原因太簡單,簡單到有些質樸。
肖正冕甚至坦然的說出原本並不打算拍風月,而是另一個本子,他曾在大學歲月中已經為鬱棠擬定過很多合適的劇本,他喜歡讓鬱棠體驗不同的人生。
另一個劇本是個開挖掘機鏟車的主角,由於最近夏天開始拍攝,有些太熱了。
所以才改成了風月。
此外,對於燒烤搶劫事件兩人也做出了新的回應,他們真的給爸爸們買了新的燒烤,補上啦!沒有欺負五旬老人,對老人非常好的!
肖凱現在工作重點也在國內,兩家人仍舊是鄰居,他們拍戲放假的空檔便會回家,一家五口團聚。
這場採訪放出來的同時期正好是風月劇組宣發。
上一次在大熒幕中當快樂小鸚鵡的鬱棠,搖身一變竟然成為手握重權的宦臣,將所有心機朝臣耍的團團轉。
預告片中充滿的朝堂的勾心鬥角,黑白素色底面的拍攝手法讓人命變得好像輕如鴻毛,最後一幕是鬱棠站在屏風後,手拿刀劍抹了皇帝的脖子,鮮血順著劍刃滴在地上,血黑了,而屏風外的大臣們仍舊跪地不起,他便是新皇,新的統治者,哪怕是一個閹人。
那一幕的仇恨激憤神色,彷彿隔著螢幕對視都會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商場預告宣發那麼熱血。
好像一本真正的男頻權謀文被抬了上來。
除去兩人的戀情熱度,這部電影本身的故事情節也引起了不少討論度,古代戲對海外出口上映難度非常高,沒人知道肖導對這部戲的期盼是什麼樣。
商場大熒幕的宣發滾動播放著,<風月>經歷將近一年的拍攝終於要上映。
“哥,我好帥啊。”鬱棠手裡拿著冰淇淋,忍不住轉身對著螢幕比了一個耶,和大熒幕中的自己合照。
肖正冕:“冰淇淋少吃,肚子疼。”
“讓我嘗嘗香芋味的唄。”鬱棠湊過去摘下口罩偷偷吃了一口他哥手裡的冰淇淋。
在<風月>殺青後,他們兩個又迎來了短暫的休息時間,今天出來吃口冰淇淋已經算頂頂放鬆的事情啦。
他們身上都有兼職呢。
爸爸們已經開始策劃商量退休事宜,幾乎把國內的資産都贈予到肖正冕的名下,國外有職業經理人打理。
鬱棠則是繼承他爸爸的‘不賣魚的小店’,以及鄭總手裡不少公司,他根本看不懂那些東西。
放假在家休息的時候,被鄭爹捉到公司跟著學怎麼看報表。
爸爸們認為,他們這些拍戲呀,演戲呀,不過是小打小鬧。拼死拼活的努力敬業,最後出來的成績雖然有上百億票房,可真正到手裡的不過就區區幾個億。
為了那點錢去吃苦,實在不值當。
鬱棠在拍<風月>時,訓練馬戲,還扭傷過腳。
演員受傷是常有的事,可爸爸們都捨不得這個小寶貝出去風吹日曬,讓他趕緊在玩兩年回家繼承家業算了。
鬱棠嚷嚷:“你們什麼都不懂,那是夢想!是興趣愛好,我就喜歡!”
“喜歡個狗屁,除了你哥誰慣著你?小數點點錯了。重新做。”鄭爹在辦公室直拍他的腦袋,讓他多學學看合同。
鬱棠咬著牙:“我告訴我哥!”
鄭爹冷哼一聲,半點不怕他。
鬱棠拍完戲回家沒睡兩天就被拽來學看報表,過目合同,他哪裡是這塊料啊。
每次肖正冕從外頭忙完了肖凱公司的事,到長行的大廈接鬱棠,鬱棠都難受的哇哇叫撲進他的懷裡:“哥,我難受,我頭疼。”
肖正冕心疼的揉揉他的小臉:“鄭叔,別為難他了,以後我來。”
爸爸們就是這意思。
他們打拼出得來的江山不能真的隨便給了外人,若是沒孩子便也罷了,可以用來做慈善,關鍵好好的兩個兒子自我內部消化,他們老一輩可算是有苦沒處說。
鄭庭陽這輩子沒羨慕過別人,自認為人生娶妻生子走上人生巔峰,老了老了羨慕上了裴長忌,長行商會的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