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棠棠也沒再追根到底,語重心長道:“他們在騙你呢,你可別上當受騙吖!”
“是因為他們小時候一直說藺川鶩是沒人要的小孩子,藺川鶩忍無可忍才打他們的,藺川鶩的小狗是藺萬孚故意淹死的,那隻小狗是藺川鶩的媽媽去國外之前送給他的,所以藺川鶩才把他按在水裡。”
“還有那個差點被藺川鶩弄死的oega,也是藺萬孚故意在藺川鶩易感期時候刺激藺川鶩的。”
“藺川鶩雖然很陰沉暴戾,可也比藺萬孚這種偽君子好多了,你可千萬別做傻事吖!”
俞棠棠一口氣說了一大串,生怕溫硯想不開給藺川鶩戴綠帽子。
“嗯。”溫硯垂眸。
溫硯一回去,藺萬孚的朋友便說有事情要先走了,溫硯看了看錶,淩晨一點鐘了,便也打算走。
藺萬孚便開車送他。
藺萬孚身邊不缺oega,偶爾也玩過人妻型的,這種人妻出軌一般都是丈夫不懂浪漫,不體貼。
藺萬孚拿出自己平常勾搭人的招數,這一路上盡顯幽默和體貼,而溫硯看起來似乎也被他的魅力折服,時不時便露出微笑。
“你下次什麼時候有空?”到了地方,藺萬孚幫溫硯開啟車門。
“明天。”
“這麼迫不及待嗎?”藺萬孚語氣曖昧。
溫硯笑笑。
“那我們明天見,明天就我們兩個。”藺萬孚道。
溫硯點頭
藺萬孚勾唇一笑。
車子啟動,溫硯站在原地,一直看不到車子才回去。
回去他先洗個澡,然後去看小狼崽,剛吃飽奶,肚皮圓滾滾的泛粉,趴在母狼懷裡呼呼大睡。
溫硯躺在床上,完善著自己的計劃,然而畫面一轉,不知道怎麼又回到剛才。
藺萬孚送他回來後,他剛進房間,就被人綁住雙手扔到床上,還沒來得及逃掉,一個冰冷巨大的身軀便壓上來,
溫硯猛地睜開眼睛,這才發現剛才是做了噩夢,醒過來也心有餘悸,溫硯難堪屈辱地捂臉……
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夢見他,還是這樣的夢,心中莫名恐懼不安起來……
f國。
藺氏集團專案施工現場。
藺川鶩一身黑色西裝,外披一件大衣,帶著皮質手套,手背虯結的脈絡頂起皮革。
他嘴裡咬著一根雪蘭味的煙,盯著施工進度。
邱毅接完電話,慌裡慌張地跑過來,“藺總,你派去跟蹤溫先生的人打電話彙報……”
“說。”藺川鶩沉聲。
“溫先生十點去了藺萬孚的酒莊,一直到淩晨一點才回家……”邱毅聲音越來越低,藺川鶩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像是要把他活剝了,“還是藺萬孚親自送溫先生……”
寂靜,令人膽戰心驚的寂靜,邱毅滲出冷汗。
“最快的飛機是幾點。”
空氣中躥起一股燥鬱暴烈的資訊素,藺川鶩眸光陰鬱又壓抑。
“藺總,現在,現在您還不能走,今天下午還有一個和國外合夥人的會議,後天還要去參加一場國際的演講,這都是至關重要的。”
煙頭在嘴裡用力咬碎,藺川鶩道:“讓他們繼續給我盯,盯緊,一個小時一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