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寶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越來越像成熟飽滿的薄皮桃子,一用力吸.吮,就能吸到滿盈的香甜汁水。
就像是被apha滋潤過才有的變化。
俞寶不自覺揚起來臉,胸口的蝴蝶結被帶動著一顫一顫。
等吻夠了鎖骨,鶴柏的薄唇又往上,對著少年的喉結又親又咬,恨不得把自己的資訊素全弄俞寶身上。
俞寶發出甜膩的軟哼,渾身都開始冒熱氣,鶴柏的黑發紮得他下巴很癢,嘴唇被親了很久,被親得又紅又腫都還不夠,不肯放開……
剛習慣這麼纏.綿熱烈的吻,作亂的那隻手就繞到前面,起初,隔著格紋短裙布料。
碰了又像是沒碰,俞寶額頭洇出細密的汗珠,難受得要死,他抱緊了鶴柏,在男人身上蹭個不停,嘴裡也嘰裡咕嚕吐出一些音節。
“寶寶說什麼呢,老公聽不清。”鶴柏輕挑眉梢,親了親俞寶白裡透紅的臉。
俞寶又往鶴柏身上蹭了蹭,支支吾吾,半天也不好意思說話。
“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要什麼。”鶴柏垂眸睨著窩在他懷裡,急不可耐的俞寶。
“要、要你。”俞寶抓著鶴柏的手往自己裙子上按,按又按不準。
“老公,別欺負我了。”俞寶緊咬唇,望向鶴柏的眼神水光瑩瑩,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那雙瀲灩著水光的眼,像是在訴說鶴柏簡直不做人,可太壞了,就知道隔著小裙子撩撥oega。
“想要我做什麼,告訴我。”鶴柏其實也早就難受起來,但他偏偏能忍,比起直接開始,鶴柏很變.態的,更想聽到俞寶主動開口說要他。
“要……”俞寶將柔軟的唇瓣咬了又咬,害臊得不行。
“在我面前,不用害羞,我整個人都是俞寶你的。”鶴柏高挺的鼻樑蹭了蹭俞寶綿軟的臉蛋。
“要你,要你。”俞寶放下羞恥心說出來,像是破罐子破摔,嘴巴抵在鶴柏耳邊,不知死活似的,說了好多勾apha的情話。
俞寶話都還沒說完,短款上衣就被捲到更短的程度,白雪肌膚上點綴著和粉白裙子顏色一樣的粉。
“嗯,我都聽寶寶的。”鶴柏說完便低下頭,手裡也沒忘。
洗完澡出來就直接換上了粉白裙子,沒有穿其他,這會兒可算是更方便鶴柏入。
月色朦朧,整個房間都被熱意點燃,不斷回蕩著讓人聽了就臉紅的細微聲響。
才買回來洗幹淨的裙子,到最後也鬆鬆垮垮,被揉得皺皺巴巴沒形狀,被胡亂地丟到地面毛毯上。
“寶寶,老公愛你。”
俞寶困得要睡過去時,耳邊迷迷糊糊聽到了這樣一句。
淩晨兩三點,渾身乏力的俞寶被鶴柏抱著去浴室,雪白的肌膚遍佈各種斑駁吻痕。
洗幹淨澡,鶴柏抱著人去隔壁幹淨的床上睡覺,還不忘塗抹上藥。
骨節明顯的凸起讓俞寶不適地皺眉。
臉蛋壓在綿軟的枕頭上,頭發蓬鬆淩亂像只可愛小貓,嘴唇張張合合,小聲說著不要。
“馬上就塗好了。”鶴柏的聲音很溫柔,這是專門給oega用的藥物,能有效地緩解第二天起床後的不適應。
上完藥鶴柏去洗幹淨手,又回到剛才一片狼藉的現場,簡單快速地收拾了一下,撿起被扔到地上的粉白水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