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凰同樣意外,抿唇猜測。
“難道你只會出現在與我執念相關的場景中?”
“是發了什麼?”,翎九聽明白了。
“我呀,要去朱雀宮了。”,始凰微微笑著,向翎九伸手邀請,“和我一起吧,阿九。”
始凰接替了元鳳的位置。
一個祈福納祥,不離陵光大帝左右的虛職。
翎九依舊跟在始凰身後。
看見朱雀宮時,有些怔愣。
亭臺殿宇的外觀佈局,簡直與南禺鳳凰宮一模一樣。
就連殿中的白玉柱上的花紋都相差無幾。
這麼巧合嗎?
始凰被朱雀宮各部將不懷好意的打量,被調侃舞一曲時,為首那位忽的飛出殿外。
“是安逸的久了,閑的開始逞口舌了麼?”
喑啞的女聲,翎九順著始凰的視線望去,殿外走來的那位身姿容貌逐漸清晰。
高束馬尾,一身盔甲。
眉眼間頗為冷峻,紅發襯的膚色越發瓷白。
這是……陵光大帝?!
始凰起身行禮,感激對方的解圍。
只是那陵光大帝目不斜視,徑直走向主位,看也不看始凰。
“主神安排的你接替元鳳?”
“是。”
“能打仗嗎?”,陵光大帝的聲音聽著很是不耐,“本座不想再供個毫無作用的廢物在殿中。”
聞言,始凰眸色一亮,抬頭看向陵光大帝,嘴角剋制不住的彎起。
“能!”
地煞被滅,妖族蠢蠢欲動,在蘆洲集兵。
始凰的第一個任務,是探查敵情。
突圍時受了重傷,昏迷了幾日。
她昏迷時,翎九也被迫略過這些時日,睜眼眨眼的功夫,便看見始凰拄著拐在院中散步。
“咱們這是又分開了幾日?”,翎九扶額。
“還好,十天。”,始凰一拐一拐走到窗邊,隔著窗柩對翎九笑,“不過我早上才清醒過來,也不算分開太久。”
翎九聞到濃鬱的藥草味,還夾雜著血腥氣。
心疼地看向始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