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海赤龍曾背叛凜霜,與水晶宮合謀設下陷阱,絞殺了凜霜的舊部,其中就有他的母親。
一年前,已被凜霜絞殺全族。
羌海之中血肉稠膩,化為沼澤,後世化為黑海。
彷彿……他努力的一切都化為煙雲。
銀龍一族的宿命,終究還是躲不過那逐出四海,落為妖蛇的宿命。
他哽咽道:“父親,求你……求你說實話。”
敖觴忽略敖乾,直直對上凜霜視線,緩緩跪下。
“今日所言句句屬實,臣確實不知朱雀君下落,臣妻乃戰神舊部,怎敢…怎敢欺瞞戰神!”
場面寂靜,玉郎挑眉,餘光打量凜霜。
從對方臉色中,看不出是否信了。
終於,凜霜收回龍刀槍。
敖觴心中長舒一口氣,以為躲過一劫。
誰知下一秒,便聽刀刃之聲從院外湧來,須臾間包圍了他們。
“傳令,將銀龍全族壓至東海流波山聽候發落。”
阿索羅頓時面如死灰。
流波山……
果然……還是流波山。
次日清晨,依舊沒有翎九任何下落。
即便四海百族幾乎傾巢而出,重創魔域四處尋獲,甚至以龍珠作為懸賞,卻還是毫無所獲。
見狀,玉郎主動道:“要不要求我家妖帝幫忙?”
那求字說的格外重。
只是還不待凜霜回答,透明的陵光弓便忽然懸在兩人之間。
“浮玉山。”
凜霜變了臉色,調出龍刀槍便急匆匆離開,甚至來不及囑咐其他人。
玉郎嘖嘴,揣手看著凜霜背影消失。
鮮少見青龍君這番失態。
看來翎九對凜霜而言,真的很重要。
這份關系,倒是可以利用。
瞧見斷了幾截的陵光弓,又覺得很是可惜。
鴻蒙聖物啊。
就這麼……毀了。
罷了。
他轉頭進入廳堂,對坐了一夜的沉月等人道:“收到訊息了,翎九在浮玉山。”
會有一場好戲,他想。
翎九是痛醒的。
除了七殺灼燒經脈的疼痛,伴隨著咔嚓聲,還覺得身體忽冷忽熱,刺骨錐心。
又要昏迷過去,卻又瞬間耳清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