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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不解風情
司馬無塵一邊接過“百草液”,一邊笑著對聯保說:“聯保,請放心吧,我已錯過太多東西,已在無意間著稱太多遺憾,逝去的無法彌補,但未來的一定會抓住。我會珍惜上蒼賜給我的這次機會,從此後將全副身心地守候在禦天和孩子的身旁,用我全部的力量去保護他們,捍衛他們,即便是以生命為代價亦在所不惜!”
此刻的司馬無塵既是在給聯保一個答複,又是在對獨孤禦天許下諾言,他此刻沒有以無塵自稱,而是用“我”來發誓,雖然知道真正的司馬無塵對獨孤禦天至情至愛,甘受永世沉淪之苦,但自己對他也是真情真愛,不惜付出生命!
經歷過這幾番生死離別,諸多波折後,更是從內心深處珍視這份得來不易的感情,無論獨孤禦天愛上的是穿越前的司馬無塵還是穿越後的自己都無所謂了。此刻對方腹中懷著的是自己的骨肉,此刻陪在禦天身邊的也是自己,又有什麼好計較的呢?只要能這樣與他廝守到老就已經足夠了!
想罷,司馬無塵一掃連日來的愁雲慘淡,舒展眉頭對獨孤禦天溫柔一笑!這一笑彷彿一江碧水激起的層層微瀾,絢麗而深遠;這一笑彷彿一縷春日的陽光,溫暖而輕柔;照亮了黑夜,溫暖了諾大的飛天王宮,更加俘虜了飛天帝王的心,讓獨孤禦天看的如痴如醉,愣在那裡,好半天才移開雙眼。
司馬無塵認真仔細地為獨孤禦天揉捏著肚腹,一下下輕柔撫摸著,一點點仔細按壓著,既帶有一絲不茍的謹慎,又帶著不言而喻的愛戀。指尖緩緩滑過肚腹的每一寸肌膚,靜靜感受著掌下胎兒的蠕動。隔著那嫩薄而緊繃的面板,他彷彿能感受到胎兒時而動動小拳頭,時而踢踢小腳,果然是很好動,頑皮哦!
忍不住俯身將頭輕輕貼在那渾圓肚腹上,更加親密地感受胎兒的氣息,腹中的小胎兒似乎也因為受到另一位父親的關注而雀躍不已,以一計猛踢表達問候,司馬無塵明顯地感應到那力量猛烈而直接,彷彿是踢在自己的臉上一樣。無比地激動,萬分地震撼,禁不住心中的陣陣欣喜,對著方才腹中胎兒踢打過的地方,印下深深一吻,這一吻既表達他即將為人父的驕傲,又表達自己對腹中胎兒的憐愛!
這一吻也令閉目養神的獨孤禦天緩緩地睜開眼睛,怔怔地望著正沉浸在幸福中徑自傻笑的司馬無塵,心中泛起層層漣漪,不禁暗暗嗔怪:“該死的司馬無塵,他沒事老是這樣笑幹什麼?他難道不知道他那傾城容顏,配上此刻的溫柔神情更顯其溫潤如玉,風華絕代嗎?他難道不清楚他這樣的笑容多麼具有誘惑力,多麼讓人難以抗拒嗎?彷彿再冷的冰山都會在這個笑容下化為一江春水!他是在考驗自己的耐性嗎?說也奇怪,同樣是揉腹,聯保揉的效果就是鬆弛和舒爽,但他揉得效果就是緊繃和戰慄,那指尖似乎每到一處都能點燃火焰,越發地躁動難奈,本來自己已經閉目忍耐的很辛苦了,他還火上澆油地印上一吻!天啊,他到底想幹什麼?他難道不清楚,自己此刻的有孕之身,本就□□難洩,萬萬經不起絲毫的挑逗嗎?真是過分!”想罷,獨孤禦天劍眉一挑,沉聲說道:“揉腹就是揉腹,為何如此不專心?”
他此刻神情雖然很嚴肅,但聲音卻聽不出半點責備,反倒有些沙啞和慵懶。
司馬無塵望著此刻衣襟大開,坦露肚腹的獨孤禦天,淡淡月光下,那略顯消瘦蒼白的面龐不複平日的冷漠和孤傲,倒平添了幾許淡然和柔和;那嘴角微揚,似怒非怒的神情,不複平日的嚴肅和威嚴,倒平添了幾分率真和童趣。那因為懷孕而有些走樣變形的身軀,不但不顯得突兀,反倒多了幾許溫情。此刻的獨孤禦天既陌生又遙遠,既親切又真實,彷彿他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權傾天下的冷漠帝王,而只是心甘情願為自己默默懷孕生子的多情愛人!
此時此刻這幅身懷六甲的身軀,就彷彿是一個耀眼的發光體,舉手投足間都令司馬無塵心神激蕩,一個眼神一聲喘息都深深刺激著他的神經,激發著他的慾望!但是一想到此刻對方正為自己受此懷孕折磨,自己不但不安撫愛護,怎麼能有這種發洩慾望的想法?對方的有孕之身怎能經得起自己的折騰?
想罷,司馬無塵很大力地嚥下口水,竭力壓下撲上去的沖動,盡量保持平靜地說:“禦天,你別生氣,我就是想跟孩子培養一下感情,你放心,我不會亂來的,也絕對不會進去,雖然我此刻真的很想這麼做,但是我知道孩子還小,你的身體也很虛弱,這樣會傷了你和孩子的,所以為了你們,我忍了,你放心阿,我忍忍就好了,實在不行就去沖冷水!”
獨孤禦天望著司馬無塵咬牙閉眼,似乎作了好大犧牲的痛苦表情,不禁又好氣又好笑。似乎此刻的司馬無塵又回複當日江邊抓魚時的無賴模樣。獨孤禦天大手輕輕撫上腹部,細細摩挲著,一下下劃著圈圈,將臉扭到一邊,低低地說:“我們的孩子才沒你說的那麼弱,朕的身體也沒你想得那麼不中用,孩子似乎也很希望你能與他更加親密接觸!”
“哦!胎兒不弱就好,我還一直擔心孩子會很虛弱呢!你的身體健康就好,剛剛看你臉色蒼白,疼的那樣厲害,我真的好擔心你身體吃不消阿!但是我剛才不是已經與他親密接觸了嗎?還能怎麼更親密阿!捱得好近阿,這孩子的力氣還真大,將來一定會是人中龍鳳的!”司馬無塵喋喋不休地自言自語,猛地發現獨孤禦天的臉竟然紅的如同番茄一般。
奇怪,剛剛還是有些蒼白,怎麼突然間就紅成這樣?莫非是發燒了?想罷他便將手輕輕放在對方的額頭上,擔憂問道:“禦天,臉怎麼紅成這樣?發燒了?不舒服嗎?”
可誰知對方並不領他的情,一把拍開他的手,冷聲說道:“滾!別碰朕!”隨即便翻過身去,不再理他。
受到冷遇的司馬無塵暗自疑惑,剛才還是好端端的,怎麼突然間就晴轉多雲了,難道說真的是伴君如伴虎?君心難測?自己到底犯了什麼錯誤?不就是說與孩子親密接觸嗎?都貼在肚皮上了,難道說隔著一層肚皮還不夠親密?那怎麼算親密啊?難道說要那樣?莫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