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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兩人感覺有些錯愕之時,一個銀發白須的老者從一株老槐樹後轉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兩個一身黑衣的隨從。
那老者雖然年過古稀,但卻顯得精神奕奕,步履不緊不慢,自有一股超凡脫俗之氣。看這氣勢應該是村長。
“怎麼會是他?”木言遠只是不經意地瞥了一眼,詫異地說道。
李天啟感到奇怪,這個地方他們都是第一次來,又怎麼會認識這裡的人呢,不禁問道:“木兄,你認識?”
木言遠再次用眼角的餘光打量了周邊的形勢,微蹙眉頭道:“此人不知是人是鬼,你我可小心了。”
“怎麼?”李天啟聞言頓時想站起來,卻被木言遠摁住了手,示意他不要亂動,不用說一定是遇到了某些棘手的問題。
“他是多年前江湖傳聞早已失蹤的鬼域教主梵天剛。”木言遠說道。
“什麼?”李天啟冥思苦想,終於記起這梵天剛到底是何人物,他曾在武當山天師道時就聽過此人的訊息,鬼域當年即被白衣教的魔笛公子也就是聶如龍獨自一人給剿滅了,而梵天剛則下落不明。如此說來,他一直潛藏在此處?
那老者在他們說話間便已走了十數丈的距離,而且雙目也是向他倆所處的位置看來。
“木兄,你沒有認錯?”
“錯不了。我也希望認錯了,也好填飽五髒廟。但看來問題有些棘手啊。我在蜀山劍宗之時曾帶人追查丟失的黑石,這情況你是知道的。”
“嗯。”李天啟點了點頭。
木言遠說道:“當年我們就去過鬼域調查,期間吃了不少苦,記憶猶新。不過並未與他有過過節,因此我們小心對付,再想脫身之策吧。”
“好,先裝作不認識,再見機行事。”
木言遠和李天啟兩人竊竊私語,而那數百人眾則鴉雀無聲眼光卻全部都集中在他們兩人的身上,現在他倆更感覺如寒芒在背,極其不舒服。
梵天剛走到兩人面前,那雙如鷹隼般的眼睛上下打量著兩人,不發一語。
既然己方是客人,李天啟和木言遠趕緊站起身來,向他拱手示好。
梵天剛開口說話了,聲音低沉而嘶啞,只聽他道:“爾等何人,怎麼會來到這偏僻山村,此刻卻又大咧咧地坐在這裡?”
李天啟說道:“在下寒風,見過老人家。我等欲趕往襄陽做些小買賣,不料在這附近突然遭到山賊,逃跑之際又慌不擇路,這才到了這裡,實在冒昧得很,我倆這就告辭。”說罷,給木言遠連使了好幾個眼色。
木言遠自然會意,轉身就要率先離開。
怎料,梵天剛卻伸手攔道:“慢著。”他在木言遠的臉上盯著看了一會,繼續說道:“你看起來好生面善啊。老夫是否在哪見過你?”
木言遠畢竟曾去調過鬼域,至於對方有沒有察覺倒也沒有十足把握,一時有些心虛,只得硬著頭皮道:“老人家,在下與這位朋友從未來過這地方,又怎麼會與您認識呢。”
“是嗎?”梵天剛撚須思索了一會,忽然面容一寬,頓時笑道:“罷了,罷了。如今天色已晚,你們也不用趕路了,請坐請坐,不用客氣。既然來了嘛,那就是老夫這村子的榮幸。先用過茶飯,今日就在此借宿一宿,明日你們再離開不遲啊。”
“老人家,不用了。我倆身無分文,就此告辭了。”木言遠此時已仔細看過梵天剛的面目,已確定此人正是失蹤已久的鬼域教主,不禁有些著急,急於離開。
梵天剛眼神一斂,似乎透出一股殺意。
李天啟趕緊一把拽住木言遠的衣袖,將他拉住笑道:“木兄,既然人家好客,那你我還是留在這裡好了。明日再啟程不遲嘛。”
他邊說邊微微搖搖頭。
木言遠暗中長嘆,“既如此,那我倆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梵天剛嘿嘿笑道:“好,好。”說罷,舉起手清晰地擊了三次掌,“那這宴席就開始吧。”
掌聲方落,十來個衣著樸素的村民從一側端著碗筷出來,開始在每張桌子上擺放。
“二位請坐。”梵天剛將手一擺,居首在他們的桌旁落座。他那兩個黑衣人隨從則後退丈餘,站在後面。
李天啟和木言遠對視了一眼,也只好坐了下來。
那十來個做著烤肉的廚子模樣的村民也開始將烤熟的豬牛羊取出來,晾在一旁準備分片。
梵天剛坐下後沒再說話,但他那雙眼睛卻總是有意無意地盯在兩人的臉上。
那個被木言遠問路的姑娘此時捧著一壇老酒走了過來,為他們三人各倒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