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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時辰前還是滿眼的春意綿綿,心情激動,可現在卻獨自一人身處在荒郊野外之中感受夜風的清冷和林中湧來莫名的恐懼之感。魏王李泰忽然想起了解藥還未拿到,不禁心急如焚,可他在原地轉了一圈,卻不知道那夥人往何處去了。
當然,李天啟給他服下的並非是毒藥,不久之後他便已明白。
話說卓克放了李泰,全力施展輕功,沒一會便追上了李天啟等人。
正巧琪琪格問起李天啟為何會失蹤九日的事,卓克和木言遠自然也十分好奇,當下各自都沒再插話,洗耳恭聽。
李天啟便將最近發生的事情簡要說了一遍,聽得他們唏噓不已。琪琪格更是關心備至,全然已忘了自己也曾深陷險境。
卓克則將自己等人的遭遇詳細向李天啟述說,還特別說明瞭祈夢漣漪的功夫,說到此處還不禁暗自慶幸,若不是祈夢漣漪恰好不在營寨中,那他們想要這麼輕易逃出來可就難講了。
李天啟笑而不語,並沒有說出與祈夢漣漪交過手的事,其實他也並沒有想明白如何掌控自己的能力。
話匣子一開啟,木言遠還是依舊記掛著那一袋子金子,不時埋怨著那些貪財的兵卒。
他們邊走邊說,倒也忘卻了身體的疲憊,轉眼間又往前走了一段路,被一道茂密的荊棘所搭起的高牆阻擋住了去路,而此時他們再仔細打量周邊的環境,這才發現他們來到一個讓人毛發悚立的地方。
樹林裡本有些夜行的鳥獸,可卻在此時全都銷聲匿跡一般,除了呼呼刮過的風聲再也沒有聽到任何聲響。
這一帶的樹木居然沒有一片樹葉,月光下只得見那些光禿禿的樹枝在風中搖擺。若非眼前望不到邊的茂密荊棘像是憑空出現擋住了去路,他們應不會發現這異常的變化。
按理說這正是生機盎然、萬物複蘇的季節,何況也與此前那連綿不斷的密林又相差甚遠,這也太耐人尋味了。
最讓他們奇怪的是,腳下的道路明明是向前延伸的卻是一頭紮進了荊棘叢中,若荊棘是日經月累長成的,那麼這羊腸山道早已被瘋長的野草給覆蓋了,但事實卻是腳下的道路也是由於經常有人在此行走,這才不會被野草所覆蓋。
因此眾人的目光又不免被眼前的荊棘叢吸引了。
木言遠取出火摺子,吹著火頭後湊近荊棘左看右瞧,然後還忍不住身後摸了一摸,差點沒被刺出血來,他縮回了手道:“是真的。”
卓克道:“這倒奇怪了。莫不是這荊棘叢還有暗門開啟不成,否則腳下這路為何卻又直通裡面呢,難不成還有人敢迎著這些荊棘走進去而不顧?”
李天啟這時已看清了周邊的環境,走了過來道:“看來前方我們是輕易不能透過了,這些荊棘不僅縱向生長,而且也橫向連線,我只是匆匆瞧了一會,像是一道自然形成的籬笆牆,我們看來只能退回去了。”
“退回去?”木言遠當然不願意,面帶難色道:“不久前才將那廝放走,也許那些護衛早已聞風追來了,若我們折返,迎上他們怎麼辦?也不怕李兄弟見笑,對於那位神秘的女子,就算我與卓克聯手也難以對付呢。”
木言遠手裡的火光在跳動著,像個連連擺手的小人兒。
李天啟說道:“此地的路況我們並不熟悉,只是為了避免被追兵跟上而不得已選擇的,但現在前進的道路已被這連綿不絕的荊棘所阻隔了,況且此地的樹木也頗怪異,想來並非善意之地,我等還是應趕緊回撤,順帶看看還有沒有遺漏的道路。總不能在此地徒耗精力吧?”
琪琪格道:“李大哥說得有道理,我贊成。”
卓克在心裡也不願退回去,畢竟那祈夢漣漪給他造成的影響也頗深,他不願意再看到琪琪格落入敵人之後。不過現在已沒有其他選擇,而且也需要尊重琪琪格的意思,於是便也說道:“既然如此,趁天色未亮,我等就趕緊退回去吧,以免耽擱更多時日。”
木言遠看到其他三人都贊同,只好說道:“既然如此,那我等趕緊。”
“走。”
他們急匆匆地又從原路折返而回,走了約莫半個時辰,並沒有發現其他的道路,而又回到了那一方平坦的凹地之中,還是那片草地,只不過此時卻有不少黑漆漆的東西矗立在上面。
幾乎是同時,在這一片頗廣的草地上忽然亮起了燈火。還是原來的地方,只不過此時的凹地之上卻矗立著上百隻駭人的棺槨!
每隻棺槨上方都飄著一個淡綠色的火球,冥火。
“啊!”琪琪格嚇了一跳,卓克趕緊護在了她的面前。
木言遠詫異道:“我的乖乖,這地方邪乎得緊啊。我沒記錯這個地方吧?”
“木兄,你沒記錯。”李天啟眉頭一皺,說道:“看來,這地方不同尋常啊。我們也許方脫出狼窩,又入虎xu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