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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的氣氛讓人感到殺機四伏,數月前他們一眾人在南詔的十裡香客棧相遇,數月後卻又在大唐境內的這所祠堂中相遇,然而許多人的心境卻已與當時有所不同。
黎田和黎民惡狠狠地盯著周若琳,似乎對她過河拆橋的行徑感到異常地痛恨,不過他們現在急需對付的是窮追不捨的白衣教。
百慕貞卻像是根本沒有將他們看在眼裡,而是說道:“五毒幫素來與白衣教沒有恩怨,雖然經由你們下毒,但必定是受人指使。既然這樣,現在我改變了主意,你們只要說出五毒幫為何會與這笑修羅的巫月教有聯系?我可以網開一面,饒你們不死。”
黎田冷笑道:“你以為我們是三歲孩童嗎?來吧,就算不敵,也至少拉多幾個墊背的。”
百慕貞冷冷道:“我看你一個也拉不到。”
“是嗎?那就看看。”黎田對著黎民使了個眼色。
兩人突然大吼一聲,沖了出去。
然而讓他人都感覺不可思議的是,他們並沒有沖想百慕貞,而是往一側突然竄到了周若琳身邊,一左一右,兩把殺豬刀急砍而至。
周若琳本來只是想看看熱鬧,伺機觀察白衣女子百慕貞的功夫套路,萬萬沒有想到黎氏兄弟會向她攻過來。
但她畢竟修為了得,雖然是倉促應戰,但並沒有自亂陣腳,她一把推開李天啟,隨即一個後翻躲開了那兩人的進攻。
百慕貞身旁的女子要揮劍出擊,卻被她攔下了,她笑道:“你們急什麼,這不正上演一出過河拆橋被尋仇的故事嗎?我們又何必插手呢?”
“是!”眾女子齊聲道。
周若琳揮袖拍開黎民砍來的一刀,然後短刀出鞘,架住了黎田淩空躍起的跳斬,舉腳一踢,踢在了黎田肥胖的大肚腩上,黎田悶哼一聲,退了數尺。
周若琳趁機道:“你們兩個做什麼?”
黎田道:“我們平生最恨的就是不講信用之人!而你恰好給我們上了一課!納命來吧!”邊說邊左右開工,一把殺豬刀被他揮舞得呼呼生風。
黎民也怒道:“本想著有幫手可共同對敵,卻不料你比敵人更狠,居然落井下石!”他看到他的大哥再次向前,也不敢遲疑,跟著揮刀而上。
李天啟雖然不知道黎氏三兇的為人,但光是聽他們的稱號便覺得這些人十惡不赦,而且他們方才一動手不往敵人身上招呼卻撲向他們兩人,可見也是狗急跳牆,想拉人墊背,此刻眼見他們要傷害周若琳,便腳踏罡步,施法給周若琳身上穿上了鐵甲衣。
黎田看到周若琳身上穿上了甲衣,便知道是這青年漢子施展的法術,便虛晃一招,趁勢往李天啟身上砍來。
黎民與他大哥像是心有靈犀,也趁勢後退,一個橫刀急砍,劃向李天啟的後背。
李天啟沒想到他兩人居然會突然舍棄周若琳而向自己攻過來,也急忙躲閃,沒想到閃身之際,後背已經撞上了牆面,再無騰挪空間。
黎田趁勢飛身而上,雙手握刀,欲往他的頭上砍下,黎民攻擊李天啟的後背沒有得手,見狀更是飛刀出手,往李天啟的身側打來。
現在李天啟既無法向後躍開躲避,又來不及往前跳開,一時陷入兩難之地。
周若琳身形甫快,手中短刀脫手而出,“當!”一聲脆響,飛在空中的殺豬刀和短刀碰撞在一起,跌落地面。
李天啟暗自虛驚一場,迅速往一側扭頭躲避。
只是這一霎那,黎田那雷霆之勢揮來的刀氣,將那道牆劃出了一道長約兩尺的頗深裂痕!如若不是李天啟及時閃避,此時便已經一分為二了。
周若琳看到這險情,怒道:“你這廝忒無道理!冤有頭債有主,你們沖我來便是,為何卻向他動手!”
黎民一個箭步上前揀起了殺豬刀,冷笑道:“你這惡毒之人,看你對這小子一往情深,殺他與殺你又有何不可?”
黎田也跟著冷笑道:“對,二弟你說得沒錯!兩人都該殺!”
周若琳面色一沉,一揮袍袖,一把閃耀著淡藍色光輝的油紙傘出現在她的手裡,淡然道:“既然你們已不顧道義,那也別怪我出手狠了!”
黎民再不答話,揮刀再次向前。
黎田嚷道:“這妖女本來就有些本事,二弟你我可要小心了!”
“怕她作甚!”黎民說罷,已攻到了周若琳面前。
周若琳淩空飛起,揮起油紙傘打在黎民的手上,他負痛撒手,殺豬刀落地後居然沒入地面只剩刀柄。
周若琳默唸咒語,手中的油紙傘藍光大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