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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啟心中大駭,沒想到易容之術居然被這“空靈大師”給識破了!他雙手護面,欲護著臉面,但奈何“空靈大師”更是迅速,一擊得手後便已回轉,他拎著一張薄薄的皮製臉皮冷冷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易容扮作他人?”
飛兒此時也感到變化太快,雖然她不願意相信寒風易容確實是意圖危害氣宗門之人,但顯然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見到一切。
李天啟感到臉上一陣赤疼,應該是由於“空靈大師”硬將假面皮撕下,而損傷了原來的麵皮。
“空靈大師”似乎有些得意,他一甩手,將那張皮製臉皮扔到了李天啟身旁的桌面上,說道,“將手放下來吧,你現在遮掩又有何用呢?”
李天啟緩緩放下了手,既然已被人識破真容,那麼又何必再遮遮掩掩呢,他便是李天啟,飛兒見過他的樣子,一定會驚撥出來!
果然,飛兒再次驚叫了一聲,“你……”
“空靈大師”只瞥了李天啟一眼,冷冷道:“你是何方妖孽!居然膽敢闖上蜀山氣宗門!”說罷,手捏捉妖訣,一副又欲出手的樣子。
李天啟瞧了一眼飛兒,冷笑道:“笑話,小爺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我便是……”既然已被人識破,何不自行報出真實身份呢?李天啟正準備這麼做。
飛兒揚起一張蒙面巾,那張蒙面巾轉眼便飛到了李天啟的面前,只見她說道:“寒風,將臉遮起來吧。”
“飛兒!”李天啟接過蒙面巾,心想不知道她為何看到自己的真容,還是直呼自己為寒風?
“空靈大師”冷冷道:“你這醜八怪,到底是什麼來頭,老實說出!”
李天啟說道:“我……”他忽然感到有些異樣,伸手摸了一下臉,卻發現臉型已變,兩邊的顴骨凸起更甚,而臉頰也變得更加削瘦,而且還摸到了一些痛處,看了看摸臉的手指,上面還粘著一些濃血。
他已經有些明白為何飛兒會認不出他了。
李天啟用手帕將自己的面容遮了起來,說道:“我就是寒風,與此前所說的一樣,只不過樣子太醜,怕不能進入氣宗門,因此才找了人,花了些銀兩,做了這一副假臉。實在是情非得已啊。”
飛兒也忍不住再次說道:“爹爹,我看寒風他不像是壞人,他長得實在……所以……”
“空靈大師”似乎面色有所緩和,他問道:“寒風,確實是這樣嗎?”
李天啟聽到他的語氣已有所緩和,看來已經是相信自己所言不虛了,於是說道:“弟子不敢隱瞞啊。實在是因為這副容貌,讓弟子在外頭受了太多欺淩,因此才會有這樣易容的想法,卻不料只是一個照面,便被大師識破。弟子實在是……”
“好了。今日就到此吧,你且退下,有事再傳你。”“空靈大師”揮了揮手。
“弟子告退。”李天啟抱拳退下,飛兒舉步想追,但又像是想到了什麼,瞧了“空靈大師”一眼,便沒有跟出來。
李天啟蒙著臉就這麼出來了,守著大門的那兩個弟子見狀,感到有些好笑,卻又沒敢笑出來,直到李天啟走了一段距離後,兩人才相視一笑。
李天啟伸手再次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龐,已感覺不到熟悉的輪廓,他知道自己必定是已經變了個樣子,回想起當時妙樂給自己服藥時的情景,心裡掠過了一絲不詳的預兆,看來不僅是身體走樣了,就連相貌也大大改變,這才讓本認得自己的飛兒,卻像是看到了個陌生人一般。不過倒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沒有被識破,不然,飛兒如果驚呼識得,指不定會洩露出自己的身份,畢竟蒙面女子玉賢與自己打過多次交道,一定會向其父親稟告過事情的始末,與涉及的人等,那麼“空靈大師”確實有可能聽到過自己的姓名。
想到這裡,他釋然了,妙樂所施為的二次偽裝雖然沒有向其聲張,但作用是有效果的。至少現在自己已是全身而退。不然,按照“空靈大師”如此多疑的脾性,他多半是要吃點苦頭的。
聽得身後傳來一陣衣袂破空之聲,還未等他回頭,飛兒已到了他身旁,遞給了他一個小瓷瓶說道:“寒風,我也沒想到今日的見面會是這個樣子,實在不好意思。這是給你臉部治傷的藥,你只需早晚各用一次敷面,你臉上的那些傷口便會癒合,結痂也很快脫落的。自然不會留痕。”
“謝飛兒姑娘。”李天啟勉強笑道:“我這樣子是不是很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