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很懂閣下的意思,我們這邊是沃班侯爵的勢力範圍...”愛麗絲還在猶豫,畢竟一個結社,如果可以有一個王去效忠,那麼它的影響力立馬會提升數個檔次。一個有王的結社,再怎麼貧弱,也沒幾個人敢去招惹,而沒王的結社,再強大,在一個王的攻擊下,也會輕易被攻陷。愛麗絲很想吃下這顆糖,可惜,這顆糖的糖衣下邊,包的是毒藥。
“既然如此,愛麗絲小姐為什麼會來迎接在下呢?...據我所知,沃班那傢伙,可不是什麼好人。而且...你們那位黑王子,也不是個好相與的吧?”
喂,你這種說法,太直接了吧?連陸鷹化在聽徐源炫這麼埋汰沃班的時候,都不由菊花一緊。
那是誰?沃班...號稱天下第一高手...雖然這個說法羅濠未必服...至少他是現存的活的最久,擁有權能最多的一個王。這是沒有任何異議的。
而且那個黑王子...也不是隨便虐的菜啊。你別真以為你打贏了師父就天下無敵了吧?一來師父根本沒用權能,二來師父連飛鳳掌也沒用啊...
自己任由這個傢伙用自己的身體無限作死,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陸鷹化陷入了深刻的自我檢討中...
“無論閣下如何說,歐洲是沃班伯爵的勢力最為強大,而英國又是黑王子的勢力範圍,這都是不容置疑的。如果閣下只是為了旅遊,還請儘快離開吧。”
愛麗絲在權衡利弊之下,還是選擇了屈從於沃班和黑王子...而且黑王子一般並不會對他們指手畫腳,現在格林尼治賢人議會的日子過得還不錯,沒必要為了搭上陸鷹化,同時得罪了黑王子和沃班...
既然愛麗絲已經委婉的表達了決定,徐源炫自然也無所謂,他來倫敦,不過就是想和黑王子打一架,看看自己的剛體的防禦力...能不能防住墮天使的權能。
陸鷹化要是知道徐源炫的想法,估計立時要吐血,合著這不是你自己的肉體,你就不心疼唄?
不過徐源炫這個行為看似魯莽,實際上他心裡有數的。黑王子的目標是聖盃,和陸鷹化沒有任何利害衝突,陸鷹化不過就是一個武痴
,來找揍的。揍他一頓,趕走,也就是了。如果把陸鷹化殺了,就和羅濠是不死不休了。碰到那種狀態的羅濠,連沃班都得慫一波。
亞歷山大·加斯科因也就是黑王子亞雷克,他的王立工廠同樣也在倫敦,徐源炫很輕易的找到了它。
徐源炫看了看大門和外圍,與其說是工廠,不如說,像是一個私人宅邸,還是超巨型那種。
“閣下止步!”
徐源炫剛想進去,就被人攔住了。
“哦,我不是什麼可疑的人。”
廢話,你不是什麼可疑的人,你就是可疑的人。
“我叫陸鷹化,是第七個王...我來找你們的黑王子亞雷克切磋切磋。”
“...”簡單說就是來踢館的吧?你以為我們英國人好欺負?
實際上是徐源炫知道,沃班,他打不過。薩爾瓦託雷·東尼那傢伙雖然是義大利人,但是這傢伙屬於徹底放飛自我的典型,就沒見他在義大利呆幾天。剩下的,印度的那個是妹子,美國的是妹子,最後一個就是陸鷹化的老師,羅濠。至於去欺負還在成長中的草雉護堂...他可沒那麼下作,再說了草雉護堂除了“鳳”能對他有一點兒威脅,其他都是白給的,徐源炫一點兒也看不上草雉護堂的實力。雖然這麼說有些那什麼的嫌疑...可這是實話。
草雉護堂想變強,不先放棄他某些虛偽的念想的話...明明超想親人家妹子,結果硬是忍著,後來怎麼樣,不還是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