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瞬移過去,一把奪過夏油傑手上拎著的水果塔。
“好吃誒!”他直接咬了一口,眼神都幸福地眯了起來。
“對了,琴酒他說……”
“混蛋!”琴酒忍不了了,沒等夏油傑說完便一把揪住五條悟的頭發。
……準確來說是抓住了空氣。
無法破防的手在五條悟頭道:“你說讓我在橫濱等你,你要親自去和港口afia談,我等了你半個月!”
“嘎吱”“嘎吱”
是琴酒手骨的擠壓聲。
他看起來真是被氣得狠了。
橫濱那是什麼地方?黑手黨多如狗,異能者遍地走,以前琴酒出差路過都不會選在橫濱過夜。
就因為五條悟一句話,他在橫濱住了整整半個月!
今天打電話,馬上到。
明天打電話,吃完喜久福就到。
後天打電話,和傑一起去。
總之每天都給他畫餅,琴酒就像是一頭腦袋前面吊了根胡蘿蔔的驢,哪天他被異能者殺了恐怕五條悟都到不了。
他知道五條悟不靠譜,他對五條悟的期待已經降了又降,但人總不能連續十五天都說謊吧?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五條悟拍開他的手,沒事人一樣問。
琴酒冷笑,“被港口afia盯上了。”
為什麼回來了?還能為什麼!
他再不回來,五條悟就只能對著他的屍體說“私密馬賽”了。
不。
五條悟或許根本不會感到抱歉,只會嫌他實力弱。
攤上這樣的boss,雖然錢拿了不少,但他唯一值得稱道的也就只有給錢大方了。
“你可是把琴酒給害慘了。”夏油傑拍著五條悟的肩膀笑道。
五條悟撇了撇嘴,格外氣人:“我也很忙嘛,而且都說馬上去了!”
“可你連續說了十五天。”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琴酒反倒不生氣了,他現在只感到麻木。
“別擔心,明天我和悟一起過去。”夏油傑不願意讓五條悟失去勞模的忠心,立刻幫忙安撫。
“我不會再去了。”
“好,交給我們。”夏油傑笑笑,滿臉可靠。
琴酒這才鬆了口氣,反正他本來也只是想甩個鍋,他們愛去不去,不關他事。
看著琴酒的背影,五條悟不高興地扁扁嘴,突然嬌滴滴地喊了聲:“琴醬,你最近脾氣見長嘛~”
琴酒腳步一頓,然後以更快的速度離開了。
神經病!
五條悟就是神經病!
“哈哈哈哈!”見琴酒被嚇到,五條悟反倒大笑起來,整個人都靠在夏油傑身上,朝他調侃:“你瞧,琴酒是不是很有意思?”
夏油傑卻皺了皺眉,問:“悟,你為什麼和他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