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送給你。”五條悟從衣服口袋摸出一個小孩墨鏡給悠仁戴上。
“哇,看不到了,好有趣!”虎杖悠仁開心著。
看著自己的傻孫子,虎杖倭助無奈地捂住額頭。
脹相欲言又止。
“是這樣的,我是一名咒術師,你的孫子擁有咒術師的才能,可以交給我來教育嗎?”五條悟笑著走向虎杖倭助,盡可能讓自己顯得親和:“就交給我嘛,我很擅長當老師的。”
脹相的大腦有些宕機,五條悟要給他的弟弟當老師?
“不行!”虎杖倭助拒絕地很幹脆:“什麼咒術師,聽都沒聽說過,悠仁是不會去當咒術師的!”
脹相難以置信地看向虎杖倭助,你知道你在拒絕誰的招攬嗎?
雖然說是詛咒師,但該不會真有人把這個當回事吧?五條悟依舊是五條家的家主,也依舊是咒術界的最強。
五條悟自己也猝不及防,他竟然就這樣被拒絕了。
不管是誰,只要抬出“神子”的名頭去招攬,哪怕是加茂憲紀,加茂家也會將人打包交到他手上。
“你可能不知道,我是……”
“我對你是誰不感興趣。”虎杖倭助將悠仁拉到自己身邊,冷硬地告訴他:“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的孫子,否則我就要報警抓你了!”
“嗯……”五條悟一時不知所措。
被拒絕了,真的是被拒絕了。
而且還拒絕得這樣徹底。
他回去一定要找傑好好哭一頓,這老頭說話好傷人啊!
“算了,我以後會再來的。”五條悟嘆了口氣。
“別來了!”
五條悟也不理,只問一旁的脹相:“出去聊?”
脹相看了眼自己的弟弟,點頭跟上五條悟的腳步。
太陽西斜,如血的霞光鋪灑大地。
脹相最慶幸的是弟弟們都不在,卻也在真心實意擔憂弟弟們的未來。
一旦被加茂憲倫徹底掌控,那可真是生不如死,弟弟們腦子又不好,很容易被人牽著鼻子走。
“我們家的小輩多謝你教育了。”五條悟突然開口。
脹相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劃破自己的手指,任由鮮血細細流淌。
五條悟似乎對一切毫無察覺,語氣玩味兒:“真喻她向來狂妄,因為自負吃大虧,我其實並不意外。不過她實力還是有的,算得上是年輕一代的第一人了。”
“你不是第一人嗎?”
“我?”五條悟語氣傲慢:“你把我和他們放一起比?”
脹相沉默。
比起狂妄,五條悟才是最狂妄的,甚至根本沒將自己和那些人放在同等位置上。
五條悟繼續說道:“大伯死後,真喻被大長老收養,大長老給她砸了最好的資源,也給她不少鍛煉的機會。可太強了就有一點不好,打誰都和打雜魚一樣,這算得上是真喻第一次吃虧,我想以後她會學會謹慎。”
人教人,千百遍。事教人,一次就夠了。
再學不會謹慎的話,就去死!
五條悟停下腳步,問他:“準備好了嗎?”
脹相蜷縮手指,鮮血仍從他拳頭裡流出來。
“別緊張,你沒殺她,我也還你這個人情。”五條悟傾身,將臉逼近過去,道:“老子今天不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