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就僵住了。
就像是一隻小倉鼠,乖乖悟端端正正在座位上坐好,兩眼直勾勾看向前方,實際上早已沒了焦距。
“悟?悟?”夏油傑伸手在他眼前擺了擺。
五條悟一把抓住在眼前亂晃的手。
夏油傑:?
“嗷嗚!”
“悟——”
手掌吃痛,夏油傑尖叫著將手從五條悟嘴裡抽了出來,對方卻被他推得一腦袋磕在桌子上。
“唔……嗚嗚嗚……”
喝醉的人忘記用“無下限”保護。
五條悟捂著被磕紅的腦門哭唧唧,趴在桌子上許久都沒抬起頭來。
“乖啊,乖啊,姐姐看看。”家入硝子感到好笑,一邊扒拉五條悟腦袋一邊佔他的便宜。
一旁地夏油傑捂著自己微微出血的手哭笑不得。
突然,夏油傑不笑了。
伏黑甚爾一把扯開家入硝子。
五條悟曲著手指,仰頭便對著上方來了一記“蒼”。
“轟——”
天花板被轟開,上面幾層樓都變成了廢墟。
五條悟睜著空茫茫的眼神在幾人身上掃了一圈。
“他發什麼神經?”伏黑甚爾嘟囔。
“喝醉了?”家入硝子震驚,不是,五條悟你半杯倒啊?!
夏油傑則準備出手:“先控制住他再說!”
五條悟看向夏油傑。
夏油傑連忙舉雙手投降。
一旁家入硝子和伏黑甚爾都被夏油傑給慫笑了。
五條悟於是移開目光,他迷迷瞪瞪觀察了好一會兒,突然屈指對準了伏黑甚爾。
“是你吧?”
伏黑甚爾:?
“竟敢磕老子的頭!”
伏黑甚爾:??!
五條悟,你這混蛋偏心不能偏到這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