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很少笑,除了在老婆面前偶爾笑一次之外,我對外人基本沒有什麼臉色。不是不喜歡,我只是覺得很麻煩。
但是後來我發現老婆很喜歡我笑,尤其是喜歡我對著外人笑,似乎在他看來,這也是我變好的一個證據,於是我經常笑,無論對著誰。
“你笑得真難看。我可不敢吃你給我的東西,我怕中毒。”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的臉還是笑著的,但是心已經沉了下來,所以我說過了,我不喜歡他。
“你來,到底有什麼事情呢。”
“如果是翻舊賬的話其實沒有必要,我和我老婆的事情,還不到你管的地步吧。”
無形的火光似乎在我們之間燒了起來,只有我老婆還是一副狀況外的樣子,呆呆地坐在一旁,還想要站起來勸架。
“我沒什麼事情,我能有什麼事情,我就是來看看,來慰問一下,前夫哥。”
我的笑臉僵住了,變成了一副假笑的面具。他是真的很懂怎麼戳我的痛點。
他坐了一會兒,然後站了起來,歪著頭和我說
“我要走了。”
我挑了挑眉,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不送送我?”
“行啊。”
我和他換了鞋子,在準備出門的時候看見我老婆也跟了過來,我還沒有開口,就聽見身邊的人說道
“你出來幹嘛啊,回裡面去,外面冷。他送我就行。”
我看了他一眼,然後移回我的視線。
我們兩個站在電梯裡,不說一句話。
然後他突然問我
“你說壞種會變好嗎?”
“那種很壞,壞到骨子裡的人會變好嗎?”
我手插著口袋,看著執行的電梯門
“我不知道,但你應該相信醫生。”
“是麼。”
我們下了電梯,給他送到了外面,這個小區裡面有一個角落是沒有監控的,他抓著我的領子把我按在了牆上,領口有點緊,勒著我的脖子,讓我有點血液執行不暢的窒息感。
我什麼也沒做,只是看著他,我想大概是我的反應激怒了他,他用力用的更大了,在我窒息前一刻,我的衣服被人松開了,他用手指著我的點了兩下,聲音涼涼地
“我會一直盯著你的。可別露出馬腳來。”
“你最好裝就一直裝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