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曲大夫?”曲良又問。
“嗯。”簡清之心理沉重的回應。
曲良帶著她來到對面牢房,曲大夫所在的牢房和魏瀾所在的牢房全然不同,地面不髒反而相當整潔,一看就知道天天有人清理,不僅如此,就連裡面的用具都十分新穎,桌子椅子都是新的,桌上還擺著熱茶。
茶杯旁邊放著象棋,曲大夫此刻正和一位守衛下棋,神情專注,表情凝重,宛如遇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簡清之一時啞語,無法相信,無法解釋眼前所看到的場景,同一地牢,不過是兩個牢房,待遇差距太大。
相比起獨自受罰的魏瀾,曲大夫的行徑更讓簡清之感到憋屈。
不,是替魏瀾感到憋屈。
憑什麼曲大夫能在牢房裡享受生活,魏瀾卻整日遭人毒打,不公正的待遇。
曲良無聲的笑了笑,問“替魏瀾難受?”
簡清之見他那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心腔的愧疚變異成了怒氣,直穿心肺“曲大夫似乎也是犯人。”
既然是犯人,又怎麼能差別對待。
曲良沒否認“當然,他是犯人,可是在此之前,他是曲家人。”
也是說,只要有他曲良罩著一天,曲大夫就不需要對此事負責,就算被關進地牢,仍然能享受特殊待遇。
“這對魏瀾來說不公平,做錯事的不僅僅是她。”簡清之也不知道想表達些什麼,她只是不想在看見魏瀾獨自受傷。
魏瀾為曲大夫付出那麼多,就算沒有回報也不該落得如此下場。
“夫人,他姓曲。”曲良不得不強調這一事實。
曲大夫只要姓曲,在山海島就能肆意妄為的橫行霸道,別說待在地牢裡特殊對待,就算殺了閣主,也沒人敢詬病他,因為他姓曲。
山海島是他曲良,曲家的天下,甭管閣主換成誰都無法撼動曲家在山海島的地位。
“專制。”簡清之不屑一顧。
走到曲大夫面前,冷嘲熱諷“曲大夫好興致。”
曲大夫冷瞅了眼,繼續把目光放在棋盤上,對忽然出現的她置若罔聞。
簡清之秉著敵不動我不動的戰術,冷眼旁觀,久而久之便忘了此行來的目的,停留片刻,和曲良招呼了聲,離開。
徒然想起還有件事沒完成,事關秦韻。
她決定將兩人的帳好好算算,畢竟誰也不欠誰,秦韻霎時擺了她一倒,她可不會讓她好過。
候在地牢外的守衛瞧見簡清之出來,麻溜的跟上前去帶路,將人完好無損的帶回上清殿。
殿門外,小離在擦拭鐵門,時不時回頭瞅著走道盡頭,看見熟悉的人影,收起視線,手腳麻利的抹著門邊。
將人送到,守衛走後,簡清之小跨步向前,拍了拍小離的後背,問“你看什麼呢?”頭跟著往走道盡頭瞅去。
“夫人,小離有事和你說。”小離說話的節奏配合著摩擦的輕微擦響聲,倒是挺有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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