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牧識認得出。
這完完全全就是凡胎的力道。
可就是這樣他從前認為微妙的力度,他居然一時愣住,呆呆地看,甚至運使心眼去凝望,去堪破。
抬指要擋。
嗤。
綠葉劃過。
他指頭出現一道淺痕。雖然很淺,可無疑是真切的傷到了。若非他軀體癒合得快,必定已是在汩汩溢血。
“你是怎麼做到的。”莊牧問。
對方卻道:“你想學?”
“是的。”莊牧目光熾熱若隱,誠懇地道:“我想學。”
對方說:“那就來個賭約吧。”
莊牧問:“什麼賭約?”
對方道:“接我一招。你若撐過了,我便授你;可你若撐不過,今日便退去。——僅限今日,過後你欲如何,我也不再多問。”
這應是陷阱。
可莊牧還是道:“好。”
對方頷首。
又舉起了手。
那穿梭半空,至今未停的綠葉瞬間被他招引了回來,重新為其捏夾在指間,靜候著,就待再發。
“準備好了麼?”對方禮貌地詢問。
“我想,我應是準備好了。”莊牧道。
“那好。”對面道。
嗖!
綠葉再出。
這次莊牧運使了全部手段,輕松地接下。他本該笑的,而他也的確是笑了,但旋即臉色變化,口中嗆出鮮血。
仿若……受了內傷!
“退。”
莊牧一邊緊緊注視前方已在消散的人,一邊朝後下令道。
“可是……”有人在軍陣中遲疑。
“退。”莊牧說。
這次他胸溢怒火,幾乎要吞天般!
恰時後方傳來訊息,霎時驚恐斥布全軍:“那個人……那個人自烈焰中歸來了!”
別問我,為什麼在正文中更新番外。我只能說,不這樣,你們是看不到更新訊息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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