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匠嘆，“不愧是打造出有神話胚胎的人。這份妄，倒有彼得夫·破菲特三分火候。——那麼，最後個問題來了。”
“請說。”姜世道。
鐵匠終於將煙鬥擱置，說道。
“相傳八王為敵不世存在，歷經艱辛，終在彼得夫·破菲特協助下，成功修複破敵關鍵——至偉造物。”
“結交友誼過後，更贈了把權柄與八王之首，人言為其仿造至強無敵之顯，至法權柄，而鑄就。”
“那麼……”
鐵匠還在這邊說著，莊牧則已在通訊那頭警告姜尼瑪，說道：“放棄這輪，等待下回吧。”
姜尼瑪面色非常難看。
他已知道接下來問題是什麼了，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回答，就算能動用白金特權遮掩。
先行截住鐵匠話，說道：“我要求動用五問當中唯一次更換機會。”
“你可是想好了？”鐵匠說，“換是換了，可換湯不換藥，你是逃不過的。該面對的，始終要面對。”
姜尼瑪則哂笑，他說道：“你是想問當時八王首領的名？答案我知，可當慎言。現在我倒想問問你，你問出這題，到底有何居心？”
“居心？”鐵匠皺眉。
“你是知道答案的吧。”姜尼瑪說道。
“當然。”鐵匠點頭，他作為出題官，怎能不知曉答案。
上級明確表示，刁鑽可以，前提是你也要明白，若被發現答案連出題人自己都不知，那可是要受大罰的。
姜世道：“你既知他的姓，他的名，他的號，怎可能不知他的來歷，他的家族？”
鐵匠失色，“難道？”
姜世道：“看來你當真只是個書呆子——只知姓名，不懂字尾涵義。現在經由提醒，我鬥膽再問一句：你，可知錯？”
風水輪流轉。
現在鐵匠臉色就如姜世方才一般難看，而後，他不斷搖頭，不斷嘆息道：“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唉，我真是險些釀成了大錯！”
“懂得多，可不是件好事。”姜世說，“抽出這麼份難點來詢問，真夠難為你了。也不動腦想想，有些真實人物，為何存在越發淡薄了？”
“是我冒昧了。”鐵匠道。“現在開始新的第五問吧。”
看來他也知道當中種種，有如淵底之漆黑，便不想再多提了。
“請說。”姜尼瑪道。
同樣的話語，經過主動交替，氣勢截然不同，仿若此刻他才是提問的人，是佔據巔峰，處境主動者。
鐵匠道：“無磨不朽之光、歲月遷徙之象、拯世救危之法、酌古準今之典、見微知著之書、定倫涵異之冊、治世法理之冕、至強無敵之顯、繼往開來之利、功蓋萬古之赫。”
“這當中器物或傳世的異象，哪一項，是至今不為人知的！”
這當真是道送分題。
“繼往開來之利。”莊牧在通訊那頭說道，語氣堅定不移，甚為的篤定，根本不加思索。
有了莊小生的保證，姜世也是大膽地裝起逼來。他說道：“典是全知法典、書同樣是全知之書，兩者只是說法不一。”
“冊則指真理石冊。”
“其餘倒是罕見，不過都略有聽聞。想來那，不外乎那劃破永夜之光。”
“這般排除下去，我倒從未聽聞過，有繼往開來之利的說法。這擔當沉重，在下以為——哪怕阿布納，就算是他，同樣肩負不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