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現在他已經急不可耐了?
想到那個從大陸傳過來的謠言,注意我老不禁擔心起自己的性命起來,畢竟現在萬年府是在淮王的控制下。
萬一要是淮王真的有不臣之心,那麼,恐怕他也就性命難保了。
無論如何都要離開萬年!
在朱由榔的心裡,下定這個決心之後,他卻又陷入了一種恍惚之鄭
離開萬年!
這個選擇看似簡單,可實際上想要離開萬年,恐怕必須要先得到淮王的允許,若是沒有他的允許,他又怎麼可能離開得了這裡。
姑且不其他,這萬年府孤懸於海外,想要離開這裡,必須要有船,可誰有船呢?
淮王!
只有淮王才有船!
除了淮王之外,這臺灣還有一個人——鄭家。如果鄭家能夠同意把他們送出臺灣的話,沒準倒也有可能繞開淮王。
可是,鄭家可靠嗎?
鄭家可靠不可靠朱由榔並不知道,但是他很清楚鄭芝龍並不可靠。鄭芝龍那個人曾經投降過滿清,要是把性命交到了那個饒手中,恐怕只有老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不到迫不得已不能選擇鄭家!
朱由榔暗自搖搖頭,在心裡否決了出走鄭家的選擇。
如果不選擇鄭家的話,那還能有誰可以幫他離開萬年。
如果有選擇的話,朱由榔更願意回到你李定國的身邊。畢竟這麼多年的風雨都是李定國支撐著。
對於李定國,他自然是相信的。甚至可以,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但是在另一方面,他知道,現在李定國和朱明忠的關係極為親近。
朱明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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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裡默默地念叨著這個名字。朱由榔的眉頭緊鎖,那神情變得越來越凝重。
無論如何都繞不開這個人。萬一他要是想弒君篡位該怎麼辦?這底下又有誰能夠幫助他躲過一劫?只要他還在萬年就沒有人能夠幫逃過一劫。
現在很多過去想不明白的事情已經能夠想清楚了。過去朱由榔並不知道為什麼朱明忠會把朝廷安置在萬年。甚至真的以為他是為了朝廷的安危著想,現在看來,無論是當年他到緬甸去救駕,還是把朝廷安置在萬年,都可以是處心積慮。
如果他要是在這裡弒君篡位的話。甚至都沒有任何人會阻擋他,誰又會阻擋他呢?他現在可是披著一張孝烈皇帝的兒子的名義,有了這個名義,不要是其他人,甚至就是朝中的那些大臣,恐怕都會選擇沉默。
當年他們可以投降李自成,可以投降滿清,自然也就可以跪在朱明忠的面前。至於他這個大明的子,沒有任何人會記得他。也沒有任何人會在意他的生死。
“這個奸臣!”
又一次,朱由榔的心裡冒出了這樣的念頭。什麼是奸臣,自然就是他朱明忠!
心裡這麼抱怨著的時候,他卻無力改變自己身陷險境的現實。
朱由榔的腦海中浮現出來。史書上記載的那些亡國之君。他甚至想到了那些亡國之君,也許就和他現在一樣。即便是知道了有人想要弒君篡位也是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刀子落在自己的身上。
“汝為何生於帝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