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鬼?
“你確定這是……最像的?”
朱明忠充滿不解的看著孫夢琪問道。
“嗯,基本上諸夏各國都會有這副畫,不僅僅是因為這一戰是世祖中興大明最重要的一戰,也是因為畫像上的人最像世祖,因為要為長者諱,其它所有世祖的畫像都是神似,只有這一副……”
神似個屁……
朱明忠差點沒迸出粗口來,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他可是不止一次批評過這種“神似”和所謂的“為長者諱”,他明明在宮裡有不少畫像的,怎麼,現在就只剩下這麼一副了。
和嘉那小子玩的是什麼?
心底懷揣著種種疑惑,朱明忠仔細打量著這副大幅油畫,他的眉宇中盡是疑惑,更多的不解,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畫像消失,也不知道,為什麼弄了這個仔細看起來,最多與自己只有七八成像的畫,說是最像的。
那小子倒底是在玩什麼?
對和嘉的瞭解,讓朱明忠非常清楚,他必定是有的放矢,他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用意和目的,儘管在軍中呆的時間並不算長,可是和嘉和他的兄弟們最大的不同之處就在於,他做任何事情永遠都有目的,那怕是現在看不出來,但是以後會看出來,幾年,甚至十幾年的時間。
這小子……
想幹什麼?
疑惑中,朱明忠繼續往前走,然後,他看到了另一副油畫。
與先前的那副油畫不同的是,這副油畫上是描繪的圖書館裡的一角,一個父親與孩子似乎正在那裡看著書,這樣的一副油畫出現在這裡,無疑顯得有些唐突。
“其實,很多人都猜測,油畫中的父子是世祖與德宗,可是,沒有人知道,反正這兩副畫一直都放在這裡,是從德宗那時起,就流傳下來的規矩。其實,每個來這裡的人,都會在這兩副畫前駐足,年青人喜歡看上一副,年長的喜歡這一副的……”
對於孫夢琪的解釋,朱明忠只是笑了笑,他的眉間隱藏著太多的疑問。以至於在進入宴會廳的時候,他都有些心不在焉,不過,很快一個插曲就讓打斷了他的思緒,幾乎是在他進入宴會廳的時候,就有很多人注意到了孫夢琪。紛紛把目光投在他們的身上。他們與其說是在注意著的孫夢琪,倒不如說在看著朱明忠,畢竟,他們很好奇,是什麼人居然能降服這隻刺玫瑰。
“好像有人朝我們走來了。”
不用朱明忠提醒,孫夢琪就已經看到了朝著自己走來的人,露出笑容的她在對方走來時,道了個福。
“民女見過大王!”
“免禮。”
走過來的是年青人看著孫夢琪說道。
“夢琪,好久不見了,這位是?”
看著這位“大王”把目光投向自己,朱明忠不由的愣了愣,他沒有想到會以這種方式與另一個皇家成員以這種方式見面。而且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這傢伙的語氣中帶著一些敵意。
似乎
沒有什麼似乎了,根本就是他顯然是把自己當成了他的情敵。這未免也太狗血了吧。儘管對於這一幕已經有了意料。但是卻沒有想到。會來的這麼快,而且還是……
“六殿下,他是我的朋友。”
孫夢琪說道,不過他的語氣似乎有些不快。從她的語氣中可以感覺到,他並不喜歡這個人,甚至可能對他有些反感。
“朋友?我都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朋友。”
感覺到他話語中濃濃的敵意,朱明忠等考慮著如何應對的時候卻被人突然打斷了。
“請問您是朱銘和先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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