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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才剛結婚,用錢的地方多著呢,又多個孩子。”二哥和三哥也勸他。
姐姐把錢又塞給小弟,“行啦,這錢我們不要,你還是拿著吧,這城裡用錢的地方多著呢。”
王信流出了淚水,他實在忍不住了,把自己得了絕症的事跟幾個哥哥實說了,“我的病早晚不等,也沒什麼用錢的地方了,柳小和孩子的錢都留夠了,還有一處房子都給她留著,我死後,柳小就帶著孩子嫁給別人了,你們只要幫我瞞過爹媽就行了。”
這可能就是王信的短期計劃了。
幾個哥哥和姐姐也流淚了,沒想到,老弟卻是這麼個處境,這個年可怎麼過呀?
我和劉丫吃過了飯,第二天就帶著家人也回到了老家。
爹看我回來了高興的直笑,忙著把肉和魚從凍土裡刨了出來準備過年,老弟忙活著殺雞,母親盯著我看了半天,又沖幾個弟弟說,“啊喲,真是不抗混,瞅你大哥都有白頭發了。”
幾個弟弟又問我,“大哥,後院那個球子領個小姑娘回來了,還帶個孩子,他咋那麼有能耐?”
我解釋說,“人家離婚了,找個媳婦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妹妹又說,球子這次回來可瘦多了,還發現他姐姐不知怎麼的好像偷偷地哭了,球子也沒多少話兒,家裡人一個個都愁眉苦臉的樣子,怕是出啥事兒了。
我立刻來到球子的家,球子拉著我的手走到外面,“聿津,在公司就一直瞞著你,這回就跟你說實話吧,我得病了,大夫說是肝癌。”
“嗯?”我疑惑地看著他,“呵呵,你可別小題大做,我看不像。”
王信哭了起來,“我這次回來就是給家人扔下些錢,再就是安慰一下老人,等我再回去,不知道能不能再回來了。”
看他那萎靡樣子,我有些生氣,“就你這一出,還能安慰老人啊,我看是大過年的回來給家裡添堵,有病就治,什麼大不了的,哼!”要說治病,讓我忽然想起來一個人,“哎?早年你二哥為了給你送飯不是摔成骨折了嗎?”
“是呀。”
“那個治好你二哥病的曲先生還在不在?他可是有名的江湖老郎中呀,經他治好的疑難雜症可不少呢,這你是知道的。”
王信的目光有些興奮,可他又低下了頭,“嗨,沒準兒早沒了,就是活著恐怕得有一百歲了吧。”
“想法找找他!”
人稱妙手回春的老曲頭兒果然還健在,我和王信立即帶著些禮物到了他家,
這個老人已經過了百歲生日,精神頭兒仍那麼十足,頭上落滿了白發,手捋著長長的胡須笑盈盈看著我倆,“呵呵,年青人,到年根兒了還拿那麼些東西來看我,想必是有啥難處?”
王信嗵地一聲跪地,沖老人磕了三個頭,“讓您老人家說著了,我有病,是絕症,求您施展一下醫術,幫我絕處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