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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兒經常住在姥姥家,因為那離學校近,不用住校。這樣一來,我的時間就多了些。王信老早就要和我學電算語言,以便將來好承擔起大量的業務搞兼職。
腦子裡的知識一多,人好像就變呆了,這個當年的“小孔明”,如今變得表情冷漠、話語遲鈍了。
“我說球子,你怎麼好象被霜給打了吧?當年你那股子鬧勁兒都哪去了?現在怎麼變成茄子了?你能不能精神點兒,啊?”
王信舒展一下眉頭看了我一眼,“行啦,電算語言算是沒問題了,那天在酒桌上求你辦的事怎麼樣了?”
王信看我沒什麼反應,“啊,就是兼職的事。”
“你先把自己的心態調整好了再兼什麼職吧,要是把自己累挎了就是錢再多還能怎麼的?”我勸道。
王信瞅了我一眼,起身道,“我是現實的,這年月沒錢怎麼地都不行,哼!不幫忙就算了。”他說著就要走。
“等一下,”我沖他一擺手,“看你還挺冷酷的,別忘了,咱倆是一起的光腚娃娃,老鄉還加同學,我教你這麼多天電算,你怎麼說走就走?”
王信回頭看著我,“怎麼?你還想要點勞務費?”
“呵呵啥呀?你怎麼掉進錢窟窿裡啦?啥錢錢的,都好長時間沒在一起坐坐了,真是的。”我生氣道。
王信似乎反過勁兒來,笑道,“啊喲,你看,我光想著自己的事了,那好,今天我請客。”
“嗨,什麼你請我請的,走吧!”
我倆下了樓便直奔常去那家小酒館。這時,我的傳呼機響了幾下,原來是邵喬來的資訊,說要請我坐坐,地點都說得很清楚,叫“天地飯莊”。
進了“天地飯莊”的店門,頓感這裡的布設又返回了當年的“廣闊天地”裡。
一個個精神煥發的服務員,留著短發,打扮的也都是那個年代的“工、農、兵”形象。
包間的牆上還掛滿了鐮刀、鋤頭、草帽等“廣闊天地”年代的用品,門口還掛著一串串的大蒜和紅辣椒,牆壁上貼著“全國山河一片紅”、“上山下鄉”等彩色壁畫,以及《智取威虎山》、《沙家濱》、《紅燈記》等現代京劇的劇照……不一而足。
這裡的氣氛把人們又帶回了從前的那個年代。
我面對著牆壁,久久地凝視著一張久違了的《紅燈記》裡的劇照,看著鐵梅雙手緊握著長辮,怒目噴火併帶有一種咬碎牙的氣勢,不由自主地又回想起了那個劉丫。
王信也被眼前的景色給迷住了,他舒展著眉頭,“喝!佈置的好別致啊,這不又活回去了嗎?”可他又皺起了眉頭,劉丫教英子唱樣板戲的情景又在腦海裡浮現,“英子怎麼樣了?她是不是還一個人過呢?”
“請問,兩位是來吃飯的吧?”一位“紅衛兵”打扮的服務生問道。
“啊是啊,不好意思。”我解釋著,這名服務生看到我倆光站在那看著壁畫,以為是來懷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