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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曾心碎,你不會懂得我傷悲,當我眼中有淚,別問我是為誰,就讓我忘了這一切。”
“啊哈,給我一杯忘情水,換我一夜不流淚,所有真心真意,任它雨打風吹,付出的愛收不回。”
“啊哈,給我一杯忘情水,換我一生不傷悲,就算我會喝醉,就算我會心碎,不會看見我流淚。”
將近打烊的時候,李威終於給卷發女子放了一首華仔的《忘情水》。人們認為老歌都是經典,但之所以會成為經典,是因為他們都把不好聽的都忘得一幹二淨,剩下的就……就自然是經典老歌了啊。
時間又到了11點半,盡管今天是週六,不過客人都挺早離開,這個時候已經快要搞完清潔了,現在才是真正到卷發女子包場,才是真的只剩下他們兩人。
“又剩下我們兩個小哥,你要來點故事來點酒嗎?”
“我有酒,你有故事?”
“看你有什麼酒了,我的故事不是那麼好聽的。”
“來一杯山崎?”
“那種酒偶爾喝一兩次還可以,經常喝有點肉疼,小哥你也一定很心疼吧,今天給我來杯金邊波旁就好了。”
李威聳聳肩,卷發女子選擇金邊對於他來說更好,因為波旁更便宜……不過李威其實不是很喜歡波旁威士忌這種米國酒,他更喜歡毛子酒伏特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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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哪個女人一生下來就是女強人的,我也是。”卷發女子點燃一根煙,這次倒也不是上次的和天下,只是尋常的芙蓉王,“我也曾經是個很庸俗、熱衷於美好情感、沉迷愛情的小女人。”
“直到你的膝蓋中了一箭?”
“這句話的原意不是這麼來的吧,都怪你們這些玩遊戲的亂搞什麼破梗,本來好好的一句話就成這破意思了。”卷發女子瞥了一眼李威,“我跟那個人很早就認識了,準確點來說是大學的時候,那時候我大三,那個人畢業一年,回來學校辦點手續。”
“故事的開頭一般都是很美好的,我跟他也不意外,我們很快墜入愛河,很快就一壘二壘三壘。”
“你們這是打棒球還是談戀愛。”
“牽手打啵滾床單,行了沒。能讓姐姐好好講故事嗎,小哥你上次講故事姐姐有打斷你不?”卷發女子一口喝幹小杯的威士忌,“再來一杯。我還是覺得,無口時候的小哥才是最帥的,現在一點都不帥。”
“熱戀中的人總會有點盲目,我和那個人一開始什麼都沒計較,他什麼都沒有,我這邊好歹還有家裡可以依靠,藉著家裡人的便利,回到春城之後,我和他逐漸混了起來,爵士館也是在那個時候開起來的。”
“開了第一家爵士館之後,我們兩人便結婚了,小陽那時候剛開始接管他家的那間加工場,他也來了我們兩人的婚禮,還有柏林的那個阿順。”
“爵士館的生意越來越好,又在dh區這邊開了家分店,後來在江城那邊也開了家分店,隨後就是西城的分店。四間西餐廳,在當時的春城,有個幾百萬身家的我想也沒有幾個了,但我們兩人在畢業不到五年就做到了這一點。”
“人們總是跟我說,男人有錢就變壞,一開始我是不信的。我很相信他,認為他能夠抵擋得住外面那些花花草草的誘惑,可能是鬼迷心竅吧,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時我會那麼對他有信心。不過我覺得,如果再重來一次,我可能也還是會選擇相信他。”
“大概我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太過於相信他,當然,我指的不是把手中的權力都交給他,就算我願意,家裡人也不可能讓我這麼幹。不過關於管理上面,我確實是給予他很大的權力,尤其是在我們兩個結婚後,我就更少參與爵士館的一些具體事項了。”
“但那時候他也是把爵士館打理得井井有條,四間店的生意額都能夠一直保持下來,而且當時他也確實沒有值得懷疑的地方,久而久之,就連我家裡人也對他放心了下來。”
“然後我們要了孩子,很幸運的是,那是個男孩。其實對於我來說,男孩女孩都沒有什麼關系,但你也知道,老一輩的人重男輕女挺嚴重的,就算再開明的父母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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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不知道。”說到父母,李威就沒話題了。
“呃,對不起,我忘了。”卷發女子突然想起李威幾乎算是個孤兒,連一丁點父母的記憶都沒有,“繼續說回來吧,確定了是男孩,家裡人就不讓我忙活餐廳的事情了,將所有的事情都丟給他來幹,他也做得確實不錯。只是越來越忙,半夜兩三點才回來算是常態,還要時不時地出差到分店考察。”
“一開始是幾個閨蜜告訴我的,說他跟某個女人之間的行為舉止有點過於親密,那個女人我也認識,有點生意往來,就沒有細想。後來就連一些熟客和員工都給我說過一些事情,我才開始留心。”
“我查過了他的信用卡賬單,看起來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沒有開房記錄。但有幾筆開支明顯就跟他的行程很不吻合。於是,我讓人密切注意他的行蹤。可能是因為有所警覺,他安定了兩個多月,沒有跟那個女人有任何來往。有著生意往來,根本就躲不開,但他交給了店長去跟那個女人談事情,這就有點欲蓋彌彰了。”
“兩個多月過去,他可能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又開始跟那個女人扯上了關系。但我又不是那種隨便確認一下就了事的人。他終究還是讓我逮到了馬腳。”
“就在伍敏家的酒店裡,伍敏家跟我家可是世交啊,這家夥連這一點都看不懂,還以為自己做的很隱秘。等他進了房後,伍敏就立即通知我了。”
“故事的結果我想你清楚,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我跟他離婚了,一分錢都沒留給他,直接把他踢出了粵省,讓他去桂省玩泥巴。”
“只是可憐了孩子,現在還不懂事還好,以後問起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