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校尉本來就是拖住許傾,如今完成目標,向後疾馳,拉開與許傾的距離,許傾面對撲面而來的攻擊,一身氣血猛然外擴,形成一股強大的氣場保護著自身,那斧頭上更是閃爍著妖異的紅芒。
緊接著許傾雙臂發力,一聲暴喝,對著那雪弓刀一斧頭豎直劈下。斧刃餘風敲擊在城牆上,那石磚都有些龜裂。
許傾似乎受到了內傷,不過被其壓制下來,此時的許傾頭發有些頹散,一雙眼睛裡充滿著血絲,看著劉銘有股吃人的沖動。
“好,很好,小小秀才,竟有如此能耐,今日殺你這一天才,即使不能拿下此城,也不失為一趣事。”許傾臉色有些猙獰。一身強勁的氣血讓其至少在調動氣血的這一段時間裡,這吳門難逢敵手。
只有這許傾力乏後,這氣血才會消失,到時候其戰鬥力會大打折扣,可是要等到一位兵尊力乏。這對於劉銘來說可不是一個好訊息。
開玩笑的獅子徹底被激怒,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特別是這頭獅子的目標變成自己的時候,劉銘感覺渾身難受。
那許傾渾身氣血暴湧,揮舞的斧頭上的氣勁,讓想要阻攔的三位校尉暗暗叫苦。僅僅一斧頭,這三位校尉就有些招架不住。
許傾抓住空檔,殺下城樓,真奔劉銘而來。
劉銘如今也有些慌亂,不知道該怎麼辦,這裡人多勢眾都頂不住,脫單了也有什麼好處?這又不是談戀愛脫單。
才氣練體對劉銘身體是有加強,但那時因人而異,對一般人,劉銘如今的秀才身體體質已經是不錯,可是要和兵家的人比較,那就有些捉襟見肘。
一名想要偷襲計程車兵從城樓上躍下直劈許傾,那許傾側身一揮,斧頭立馬將這位士兵一分為二。嚇得周圍將士回縮一圈,徘徊著不敢向前。
劉銘知道,現在周圍友軍更多,還能支援,要是真的脫單了,這還在這位兵尊手下有生機嗎?劉銘的答案是否定的,不能。
如今周仲陽,這位一縣縣令也拿不定主意,只能不斷揮舞這唇槍舌劍對許傾進行拖延,消耗。就在許傾越靠近的時候,後方一方人馬急速趕來。
“大膽賊徒,竟然敢單兵直入,速速受死。”此刻的徐都督早已經穿好衣甲,騎著戰馬,帶領其在分江口計程車兵往城東急忙趕來。
許傾看清楚來人:“原來就是你偷襲的先鋒營,手下敗將。不過如今對你沒興趣,先取了這位小秀才的人頭,再來會你。”
許傾也不管徐崢,闊斧一揮,逼退身後守軍,然後橫向一劈,再次對著劉銘這處逼近。
一位有著經驗的城內守軍道:“大家不要怕,氣血外擴也會有個最大承受度,我們一起上,只要合起來的力度超過其氣血的這個度,我們就能打破他的防禦,到時候找個角度,就能殺掉他。”
這時候,周仲陽看準時機,大聲傳令:“如今敵將深入我城,凡我城士兵,殺之者,縣級下編制,連升兩級,賞黃金十兩,越過縣級編制的,本縣令向楚王請功!”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原本還有些害怕計程車兵現在在利益的驅使下,開始勇猛起來。
不過狼還是狼,羊還是羊,那許傾一聲嗤笑,隨即一聲暴喝,將斧頭旋轉一個大風輪,氣血以風輪為中心外擴,那些圍著許傾計程車兵如土雞般被擊殺,隔得遠的也是身受重傷。
轉眼間,帶走十幾人的生命,那許傾譏諷一笑,隨後一斧頭對著前來的徐崢一豎劈,徐崢由於左臂受傷,力道有些鬆弛。許傾抓緊時機,然後飛身一腳將徐崢踹的遠遠地。
轉瞬之間,剛剛有些舒緩的劉銘心有提起來了,如今的許傾隔著劉銘就幾十米遠。說是急那時快,許傾帶著大斧頭,一個兩步沖鋒,隨後搞搞躍起,那已經眼熟的斧頭就對著劉銘劈下來。
劉銘看著天空劈下的斧影,心裡有些頹然:“這就要死了嗎,真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