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姐周閔聽說甄寶甜病重,親自來紫蘇軒,凌宛若正巧看到周閔喂甄寶甜喝藥,不由得心中一酸,五味雜陳。
“豈有此理!周閔果然來趁火打劫!她與二公子的娃娃親已經是曾經的事了,現在趁二公子病,又想出這種詭計想方設法勾引二公子,真不是好人!”丫鬟桃葉終於也憤怒了,撅著小嘴對神傷黯然,柳眉緊蹙的凌宛若說道。
“桃葉,我現在最想要的,是寶甜可以在紫蘇軒迅速病癒!”凌宛若明眸凝視著桃葉,嘴角浮出一絲美麗的笑意。
“表姑娘,你怎麼這麼苦!這麼幾年,你為了二公子拼命,一起上前線吃了那麼多苦,最後還是這般苦!”菡萏情不自禁潸然淚下。
“菡萏,人來這個世上,不就是來吃苦的嗎?這黑暗混沌的世界,有本小姐一塊安身立命之地嗎?我凌宛若曾經不就是一個丫鬟嗎?”凌宛若眉煙煙鎖,凝視著為自己忿忿不平的菡萏,黯然一笑。
“表姑娘,我們一定不可讓周閔搶走了二公子!”菡萏柳眉倒豎。
“大哥病好了嗎?我們兄弟還等著跟著大哥西征西涼,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這時,甄府門外被一群甄寶甜的兄弟圍得水洩不通!
“甄寶甜這小子,還想繼續率兵西征,鹹魚大翻身?太子殿下,臣看,這甄寶甜既然不能為太子所用,太子殿下就下令,派人送他去西天!”太子府,太子岑洛思慮再三,凝視著大學士方從哲,心中猶豫不決,方從哲向太子岑洛拱手勸說道。
“甄寶甜也幫過本太子,如若不是寶甜,本太子早被王皇后與吳貴妃、淑妃三個毒婦害死了!”太子岑洛怒視著大學士方從哲,悲憤交加道。
“太子殿下,這個甄寶甜是四皇子岑棣的好朋友,太子殿下如若想除掉十四皇子岑棣,一定要把這個人除去!”大學士方從哲勸說道。
紫禁城,承乾宮,風雨落葉,凌宛若身披藕荷色絲緙團花燻貂蘇繡披風,帶著菡萏,弱弱地步到了吳貴妃吳妙妙的面前,欠身福了一福。
“貴妃娘娘,請娘娘救救寶甜!”
“宛若,本宮明白了,王皇后與淑妃魏婉婉為了爭奪權力,都想害死甄寶甜,你的甄寶甜也真是,又不幫助王皇后的兒子四皇子岑棣奪嫡,又與四皇子岑棣是好朋友,把闔宮主子都得罪了,現在,只有離開京城。”吳貴妃吳妙妙思慮再三,蛾眉一擰,勸說凌宛若道。
“讓寶甜離開京城,去河北養病?”凌宛若眉煙緊擰,突然如夢初醒。
紫蘇軒,周小姐周閔正與太醫院女醫寇苗苗興高采烈地嘮嗑閒聊,突然凌宛若帶著菡萏跑了進來。
“宛若,你要寶甜去河北養病?寶甜現在的身體這麼差,他豈能起來去河北那麼遠?”周小姐周閔聽了凌宛若的話,立刻與三小姐甄春華斷然反對道。
“寶甜在朝廷,是得罪了哪個主子?為何寶甜病成這樣,那些人都要追殺他?”三小姐甄春華心急如焚道。
“寶甜得罪了皇上新冊封的淑妃,昔日的令嬪魏婉婉,淑妃魏婉婉生下七皇子岑常,成了皇上最寵愛的年輕妃子,她企圖勸說皇上冊立七皇子這個幼子為太子取代現在的太子岑洛,寶甜又公然反對奪嫡,支援太子,朝廷之上,誰不對他恨之入骨?”周小姐周閔長嘆一聲道。
“寶甜這樣的性格,他就不可做官,宛若,本小姐同意二哥去河北養病!”三小姐甄春華沉吟良久,對凌宛若說道。
坤寧宮,王皇后怒視著跪在地上的太監進賢,鳳眼倒豎。
“甄寶甜想跑?這一定是凌宛若那個賤人的計謀,進賢,一定要派人把凌宛若除掉!”瞥著太監進賢,王皇后嘴角浮出了一絲冷笑。
“凌宛若私買龍骨,惡意詛咒皇上,是謀反,臣請皇上對凌宛若嚴懲不貸!”乾清宮,大學士王之採向皇帝岑政叩首秉奏道。
“一定是有人陷害凌宛若,凌宛若又不是太醫,她豈會知道龍骨是什麼?請父皇休要相信陷害凌宛若的流言。”四皇子岑棣立刻從文武百官之中挺身而出,高舉朝笏,跪在父皇岑政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