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宛若跟著甄寶甜回京了,甄府內外張燈結綵,人們都眉飛色舞地讚揚凌宛若為本朝花木蘭。
皇帝岑政想賜婚甄寶甜,下嫁寶公主,寶公主暗中高興,但是甄寶甜的心中只有凌宛若一人,他向皇帝岑政上書,請皇帝賜婚他與凌宛若。
“甄寶甜這小子,朕知道他定是看上了他身邊的那個丫鬟白芷,現在為了這個丫鬟,也不想做駙馬。”皇帝岑政在承乾宮龍顏大悅道。
朝鮮前線,戰場上積屍如山,甄寶甜心中感覺到了戰場的硝煙。
“白芷,本公子已經上書皇上,自己辭去了錦衣衛指揮使兼兵部侍郎的官職,你在紫蘇軒與菡萏幫本公子暗中收拾收拾,本公子明日要帶著你去京郊。”今日,神情黯然的甄寶甜步到凌宛若的面前,小聲囑咐道。
“白芷,二公子回到京城,似乎就變得悻悻然的,每日都在府邸沉默寡言,菡萏思忖,二公子是不是病了?”菡萏穿著粉紅色比甲秋香小襖,暗中步到凌宛若的面前,柔聲問道。
“菡萏,你也知道,我們跟著二公子在朝鮮前線這幾年,刀光劍影,二公子被陷害了幾次?”凌宛若蛾眉緊蹙,暗中拉著菡萏的衣袂,小聲地嗟嘆道。
京郊的山上,北風公然拂面而來,甄寶甜愁容慘淡,鬱鬱寡歡地眺望著京城。
“二公子,是不是想那些在朝鮮戰場犧牲的兄弟們?”凌宛若暗暗地步到甄寶甜的身旁,柔聲問道。
“白芷,本公子已經親自經歷了這個世界幾十年的冷暖,這個官,本公子不想當了,跟著爺,我們去京郊一個地方隱居!”甄寶甜突然回首,緊緊地執住凌宛若的纖纖玉手,眸子凝視著煙眉彎彎的凌宛若,柔情蜜意道。
“二公子,白芷想,你的意思是,我們私奔?”凌宛若秋波黯然,驚詫地凝視著甄寶甜。
“白芷,你不敢嗎?”甄寶甜凝視著驚慌失措的凌宛若,嘴角浮出一絲笑意。
“二公子,白芷敢,二公子現在說什麼,白芷我就敢幹什麼,但是二公子,我們這樣私奔了,會不會?”凌宛若蛾眉一擰,鄭重其事地問道。
“白芷,這個世界,本公子現在只有你了。”甄寶甜凝視著凌宛若,情深意切,突然把凌宛若緊緊地摟入懷裡。
“白芷,寶甜從戰場回來,定是抑鬱了,這件事,本王要親自去勸勸他!”讓凌宛若始料未及的是,她一個人剛剛回紫蘇軒,就在花園遇到了清俊的四皇子岑棣。
“四殿下怎麼知道二公子是抑鬱了?”凌宛若心中如若小鹿亂撞,奇怪地詢問四皇子岑棣道。
“白芷,寶甜在朝鮮前線吃了大苦,兄弟們又都犧牲了,鬱鬱寡歡,悲痛萬分,一定會生病的。”四皇子岑棣凝視著凌宛若那愁雲慘淡的杏臉,柔聲安慰道。
“四殿下,二公子這次從前線回京,似乎是有些厭世了。”凌宛若凝視著四皇子岑棣,沉吟片刻,對岑棣說道。
承乾宮,看了大學士鄭仁的信箋之後,吳貴妃吳妙妙大吃一驚。
“這個死蹄子白芷,真的是凌家的後人!”
“貴妃娘娘,一定要把這個小賤人殺了,凌家不能有後代,娘娘一定要斬草除根!”太監進忠跪在吳貴妃吳妙妙的面前叩首道。
“進忠,一定要殺了白芷這個賤人!”吳貴妃吳妙妙鳳目圓睜!
海面上,炮聲如雷,殺聲震天!
刀光劍影,箭如飛蝗,在那南方浩瀚的大海上,血肉橫飛,屍山血海,慘叫聲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