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征軍幫助朝鮮收復平壤之戰,只打了一天,大軍就成功進了含球門,攻下了七星門,但是讓提督李如松與錦衣衛指揮使甄寶甜始料未及的是,倭寇躲匿在大街小巷與練光亭土窟之內,手執鐵炮,當了地下老鼠,不斷襲擊進入平壤的官兵。
“豈有此理,平壤的倭寇都是耗子嗎?只敢躲在土窟裡吧不斷暗箭傷人!”大帳之內,李如松凝視著將士們,神情凝重,朝鮮兵使李鎰激動萬分!
錦衣衛指揮使甄寶甜肩上雖然受了重傷,但是他在凌宛若的幫助下,想出了火攻之計,與千戶黃龍帶傷指揮神機營,日夜向練光亭土窟發射火箭,或用噴火油櫃燒殺。
正月的朝鮮平壤城,月黑風高,春寒料峭,凌宛若一個人在大營內,思緒萬千。
“蠢女人。”甄寶甜喜滋滋地掀開帷幕,步到了蛾眉若蹙的凌宛若的身旁。
“二公子,這一仗打得真帶勁,白芷都跟著公子打了兩仗了,什麼時候白芷可以?”凌宛若柔情似水地凝視著甄寶甜,忽然感覺小臉熱得像熟了。
“你是想嫁給本公子做老婆?”甄寶甜不由得欣喜若狂,突然大手摟住了凌宛若的身子,明眸凝視著如芙蓉含霜的凌宛若,一往情深道。
“不,你才想嫁呢,白芷只是想像花木蘭一般,做一名巾幗女將軍。”凌宛若細細的長眉一挑,一本正經地說道。
“就你?花木蘭?”甄寶甜不由得噗嗤一笑。
“二公子,你瞧不起白芷?昨天在戰場上,如若不是本姑娘,含球門還不知道能不能攻下呢。”凌宛若秋波含情,罥煙眉一擰,故意白了甄寶甜一眼。
“好丫頭,天晚了,你快快為本公子鋪床吧。”甄寶甜把氣呼呼的凌宛若迅速推了進去。
次日的拂曉時分,火攻了一夜練光亭,躲匿在土窟裡的日軍被燒成了焦屍,屍體的臭氣傳到了十里之外。
提督李如松與朝鮮相國總議政柳成龍都端起千里鏡,仔細眺望著平壤大同江。
“倭寇躲匿在平壤城內負隅頑抗,我軍只有把倭寇再次引出城裡,才能把倭寇徹底殲滅。”李如鬆手執著寶劍,喟然長嘆道。
“大帥,讓寶甜去與倭寇倭寇談判吧。”甄寶甜一臉神情自若,胸有成竹地向李如松拱手道。
“二公子,去練光亭與倭寇談判,你不覺得太危險嗎?”回到大營,忐忑不安的凌宛若凝視著似乎鎮定自若的甄寶甜,非常擔憂地問道。
“白芷,你怕嗎?我們是曾經一同夜襲韃靼大營的,這幾個小倭寇能嚇倒你家二爺?”甄寶甜如若春花的明眸凝視著柳眉緊蹙的凌宛若,對宛若清朗地笑道。
平壤城風月樓,畫樓月影寒,一日前東征大軍總攻平壤倭城,陣地幾百門大炮齊射,對城堞連續不斷狂轟濫炸,已經把這座日本城堡的城堞炸得一片狼藉。
甄寶甜一身是膽,身穿錦衣衛緙絲曳撒,手執寶刀,帶著千戶黃龍,玉樹臨風地步進了倭寇土窟!
“就是他,坐著那個大鳥飛進含球門的唐人!”倭寇看到清俊脫俗的甄寶甜,不由得大吃一驚,幾個足輕端著長矛,把甄寶甜與黃龍圍在垓心!
“誰是小西行長?”甄寶甜手執寶劍,旁若無人,仰面笑問道。
“甄寶甜,你就是昨日率兵攻陷我含球門的將領嗎?”這時,一名頭戴金色兜鍪,身穿日本大鎧的矮個日本將軍,眼睛一轉,一捋八字鬍,在武士的簇擁下,步到了甄寶甜的面前。
“本官是錦衣衛指揮使,小西行長,現在我東征大軍已經收復了朝鮮西京平壤各門,你們躲在練光亭土窟與風月樓之內,只是苟延殘喘!我天軍雖然一戰滅你倭寇大半,但是我們大帥有好生之德,只要你們可以從平壤撤出,我們大帥可以命令大軍在大同江網開一面。
大營,凌宛若惴惴不安。
“甄寶甜,我們可以從平壤撤兵,但是,我們要在風月樓留幾個你們的人質,甄大人,敢不敢留在這等我們大軍渡過大同江?”小西行長眼睛一轉,一臉老奸巨猾地詭笑道。
“好,小西將軍,我是指揮使,是東征軍的大官,我就留在這了!”甄寶甜凝視著小西行長,談笑自若,一臉無畏道。
“甄大人真是位英雄,好!今晚只要你們東征軍在大同江放個口子,我們一定撤退,一言為定。”小西行長對甄寶甜非常佩服!
子夜,大同江,月冷風清,果不其然,守在風月樓與練光亭的日軍全都趁夜撤出城,向已經完全被冰凍住的大同江秘密逃跑!
“呔!小西行長,我家大帥命我在此等候你多時,還不快快投降!”小西行長與宗義智、有馬晴信等剛剛心有餘悸地渡過了大同江,突然大路一聲炮響,從斜刺裡殺出了一員大將,正是遼東副總兵祖承訓!
“甄寶甜這個馬鹿,果然有計,松浦鎮信,殺了這個甄寶甜!”小西行長突然如夢初醒!
再說甄寶甜與黃龍做了人質,突然黃龍聽到大同江殺聲震天,知道大哥的誘敵之計成功了,不由得欣喜若狂,大聲對正呼呼大睡的甄寶喊道。
甄寶甜立刻被驚醒,他凝視著黃龍,眉飛色舞道:“黃龍,小西行長知道自己中計,一定會派人來殺我們,我們快跑!”
果然,十幾名倭寇掄起太刀,衝向甄寶甜。
“寶甜哥哥。”凌宛若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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