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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陰山,位於揚州城西南方向,因山上枝葉環繞,隱隱綽綽,恰似鬼影,陰森恐怖,故有鬼陰之名,近幾年更是傳出有強盜團夥進駐,嚇得過往的行人紛紛繞路,不敢靠近這塊危險之地。
其實這不過是盤踞在這裡的拜月教徒放出的假訊息而已,瞭解到揚州太守昏庸無能,根本不會出兵剿匪後,他們便使用這個計謀,避免了漢人的騷擾。
這種土匪強盜之說自然不放在華天雄眼中,就算是真的存在,也無非是一劍揮下,為民除害而已。如今的他與阿奴已經站在了鬼陰山的山腳下,處理完女飛賊姬三孃的事情後,兩人便不再耽誤,直接禦劍飛向了這裡。
“華大哥,你太壞了,幹嘛那樣嚇唬她們啊,其實姬姐姐並不是什麼壞人啊!”經歷了牢中的強吻事件,阿奴變得放開了很多,一路上縮在華天雄懷中也顯得極為自然起來。此時她回想起方才姬三娘及其手下眾女的神情,嘴角就忍不住翹起,雖然口中抱怨華天雄做得太過,但看其眉開眼笑的樣子,哪有半點同情可言,明顯幸災樂禍著呢!
華天雄見她這副嬌俏模樣,也不免有些失笑,其實不論姬三娘如何過份,看在李逍遙的面子上,他也不會取其性命,頂多是懲戒得狠些。但是姬三娘並不知曉這中間的因由,前一刻還是身懷至寶任由宰割的肥羊,下一時就變成了深藏不露、無可匹敵的絕頂高手,武林中人殺戮果決,貪人財物更是大忌,眼前這位看似人畜無害的男子會手下留情嗎?
不過姬三娘行走江湖多年,也不是泛泛之輩,經過一陣緊張慌亂後,很快便恢複了鎮定,開始爭取起生的希望來。第一批拿出的便是各種奇珍異寶,這位女飛賊眼界頗高,所盜之物,無不是大戶人家的傳家之寶,價值連城,稍次一級的她都看不上眼。在她想來,若能破財免災,也不失為一種上上之策。
可惜這種凡塵俗世間的寶物,華天雄又怎會看得上眼,大致地掃了下,發現並無蒙塵的修真類寶物,也就不大關注了。
姬三娘見了倒也沒露出意外之色,有著長生木那樣寶貝的,瞧不上這些也屬正常,又趕忙取出了第二項籌碼,卻是一摞厚厚的書卷,上面詳細地記錄了數十位高官鉅富的家醜私密,密密麻麻,令人觸目驚心。華天雄翻了翻後,倒是對這女飛賊有些另眼相看了,這些資料若是全部抖露出去的話絕對會在國內掀起一陣狂瀾,有了它們在手就相當於是掌握了一塊牢固無比的保命符,由此可見,這姬三娘心機之深,野心之大!試問若是她安居與揚州城這一隅之地,又何必收集如此多京城高官的隱秘,甚至如今展露在眼前的或許只是冰山一角罷了!
“華少俠,不知您有何要求,只要能揭過這回的過節,三娘願意付出一切代價!”姬三娘見華天雄仍然是那副無可無不可的樣子,臉上不由地閃過一絲異色,口氣微微有些急促地道。
“夫人好氣魄,也不怕我獅子大開口?”華天雄贊許地點了點頭,緩緩地豎起了兩根手指,“第一,我想用你們的情報來源為我打聽幾件事情,事先說明瞭,物件可不是那些碌碌無為的官員,而是有很大危險的黑苗族人;第二,我有一位朋友很快要來揚州城,我要你這般這般……”
姬三娘仔細地聆聽著,半響後露出了一絲錯愕之色,這兩個條件並不苛刻,難道眼前這位深不可測的年輕人真的就這麼容易放過自己了嗎?
“吃下去!”隨著華天雄威嚴的聲音響起,看著他遞過來的一粒猩紅的藥丸,姬三娘剛剛升起的僥幸心又被擊得粉碎,原本以為此人武功雖高,卻憐香惜玉,心軟可欺,沒想到方才的一切都只是個開始!吃下這顆藥丸,以後自己的一生恐怕都要掌握在他的手中了!
可惜形勢比人強,姬三娘雖然滿心不願,但是當華天雄目露殺機,眼看著不耐煩時,終於還是慨然一嘆,接過藥丸,仰首閉目,吞了下去。
接著那幾名領頭的婢女萱兒、淩香、雨琦也被下了束縛,又將打探情報的細則交代清楚後,華天雄才施施然地帶著阿奴踏出了這處女賊窩的大門。他雖不屑於欺辱這群女流之輩,但也不會傻乎乎地什麼禁制都不下,否則只要他一離開,這兒立馬就會人去樓空,待李逍遙他們到來之時估計揚州城早就是太平無比的了!
“華大哥,你的那顆藥丸不會是唬人的吧!姬姐姐那麼精明,別識破嘍,到時候就丟大人啦!”姬三娘等人不瞭解華天雄的來歷,一般江湖中人帶著自制的毒丸很是正常,但是阿奴自然曉得以華天雄的實力估計根本不需要準備那類東西,故而才有此一問道。
“放心吧,那藥丸雖然可以當糖果吃都不礙事,但是我那一掌可不是那麼好承受的,多嘗幾次苦頭她們自然會老實的!”華天雄對這些江湖中人心中的小九九可謂瞭解得一清二楚,他出道甚早,若沒有點心機手段,武功就算再高,怕也是早就化成一堆白骨了!
“好了,到地方了,我們進去轉轉吧,裡面倒還挺熱鬧的!”路上閑得無聊,拿姬三孃的事兒當當趣事也就罷了,不過現在已是到達了黑苗的據點,若再掉以輕心,陰溝裡翻了船可就不是說笑的事兒了!
這地方環境自不必說,華天雄抱著阿奴,施展輕功進入後才發現山的內部竟然被挖出了許多條通道,難得的是每一條通道都寬敞至極,手筆頗大,看來也是前人留下的一處避難固守之地,被拜月教徒撿了個便宜。以華天雄鬼魅般的身法,再加上有對黑苗族防禦陷阱非常熟悉的阿奴指點,無聲無息間,兩人就逼近了拜月教聚集地,一處開闊的大堂,中央還有一座高高的祭壇,樣式古樸,年代久遠。
圍繞著祭壇,正坐著十幾位苗人,均是身材魁梧,臉上紅光充盈,雙手青筋高突的練家子,拜月教中的骨幹人物。
此時他們正在嘰裡哇啦地爭辯著什麼,那又急又快的苗語華天雄是半個字也聽不懂,幸好有阿奴在,否則一個個擒住盤問,還真得要大費一番周折。
“可惡!這群家夥果然不安好心!”阿奴靜心凝聽了半響後,眼中露出怒色,小拳頭握得咯嘣直響,瞧那模樣恐怕是恨不得馬上將這些高談闊論的黑漢子們給大卸八塊了!
身為白苗少主,耳邊聽著拜月教徒對於白苗的任意謾罵羞辱,以及謀劃著如何下圈套使拌子對付蓋羅嬌帶隊的族人,阿奴沒有立即沖出去大開殺戒已經是很有耐心和隱忍力的了,然而小臉漲得通紅還是免不了的,看得華天雄微微有些心疼。
“我給你出氣!”華天雄擁了擁阿奴的肩膀,咬著她的耳朵說道,吹出的熱氣讓小苗女渾身一麻,下意識地避讓著,臉上更紅了,只是這次卻帶上了一縷嬌媚之色。
為了在心上人面前好好表現一番,華天雄這回自然顯得賣力無比,而相對的,這群方才還唾沫亂飛、得意洋洋的拜月教徒們的下場可就有些慘不忍睹嘍……
……
……
當鬼陰山深處傳出一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哭狼嚎時,在蘇州城的李逍遙正在打著呼嚕,都日上三竿了,還未有半點蘇醒的跡象。
“逍遙哥哥,逍遙哥哥!”直到感到有人在耳邊柔柔地叫喚了許久,李逍遙才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發現趙靈兒正站在床邊,絲毫沒有避諱之意。
“靈兒,你怎麼進來了?”李逍遙一驚,睡意這下子全醒了,漲紅了臉,頗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趙靈兒好似天經地義般,服侍李逍遙整衣束發,完全是個乖巧的賢妻模樣。李逍遙開始還有些拘束,但是漸漸地也感到一股奇異的熟悉感,彷彿眼前這個天仙般的人兒曾經為自己做過相同的舉動,不由地怔住了。
“逍遙哥哥,都快中午啦,你們真是的,那劉公子也沒起來,都是愛睡懶覺的貪睡蟲!”趙靈兒倒沒發覺李逍遙的異樣,雖然她一生沒服侍過什麼人,但是眼前之人是她所愛的夫君,能服侍他,能碰到他的一根頭發、一片衣角,都是幸福的一部份,趙靈兒絕不願意假手他人。
而她口中的劉公子嘛,自然就是那位京城劉尚書之子,林月如的表哥,劉晉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