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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這樣，你管的著嗎？”玉藻前的語氣十分霸道。
“沒事，你開心就好。”馮楚月撇了撇嘴。
“你還挺有意思的啊，和你說話很開心。”玉藻前的狐貍腦袋轉了過來，看著馮楚月。
“呵呵，呵呵，”馮楚月幹笑著，你是開心了，我不開心啊。丫的，沒積分了，有積分的話我絕對弄個奴隸契約給你套上，讓你欺負我。
“太久沒人和我說話了。”玉藻前突然嘆口氣。
“呃，也是。”馮楚月想了想，玉藻前也夠倒黴的了，天下之大，竟然沒有她容身之所。往小了說，她是妖。往大了說，她真的禍國殃民了。天上，大部分神仙的死都和她有點關系。地上，她的容貌出去又是一次災難。
“呵呵，你也想到了吧？”玉藻前笑了笑，“天上地下，古往今來，我竟然只能躲在這裡。雖然我也是累了，夠了，但是，這樣的日子也快夠了。不然，你以為徐福那個小小的渡劫期能活到現在？”
“也是，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人們是很健忘的。像我，我只記住了你的美貌。在我那裡，大部分人都說你沒有錯，也不是紂王的錯，歷史的車輪滾滾而來，誰也擋不住，你們只是那個時代的最大犧牲品而已。長的美不是你的錯，紂王給自己愛的女人做一些事也沒錯。真的。”馮楚月嘆了口氣，這兩人要是活在現代，估計就沒那麼多事了。
“年紀不大，看的挺透徹啊。算你說的有道理吧。可是，我哪裡都不想去了，累了。”玉藻前笑嘻嘻的說道。
“姐姐，我能問個比較私人的問題嗎？”馮楚月突然想到了什麼，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你問吧，我看情況回答。”玉藻前盯著馮楚月。
“那個，對於紂王，你愛過他嗎？”馮楚月很想知道這些。
玉藻前愣住了，雙眼死死的盯著馮楚月，馮楚月嚇得大氣都不敢喘，空氣都彷彿凝固一般。
“應該說，愛過。”玉藻前突然收回了氣勢。“他後來知道我是妖了，還對我那麼好，你覺得我不會心動嗎？他或許不是一個好的君主，但絕對是一個好丈夫。”
“那，你還愛他嗎？”馮楚月感覺有點心酸。
“千年過去了，我和他永遠不能見面，他已封神。我卻只能在人間。過去了，就罷了。”玉藻前低下了頭顱。
“沒事，他那麼愛你，或許從來沒有怪過你。”馮楚月勸道。
“怪？你根本不知道那時的情況，他根本不是昏君，他對屬下很好的，比幹是心髒病突發才死的，至於姬發他們，都是為了給他們封神，才發動的戰爭，我從來沒有上朝聽政。紂王對女媧不敬，女媧將我變成他的樣子，讓我迷惑他，可是我一個未經世事的小狐貍能懂什麼？我被送去頂替妲己，讓紂王看上我，一切的一切我都是稀裡糊塗的。後來，我慢慢學習，才知道什麼是愛。你看的封神傳說中，那些普通計程車兵有參加過戰爭嗎？根本就是三教為了封神才推動的這些事，後來紂王根本管不了他們，他的命令無法下達。最後他放棄了，才每日和我在一起。哼，史書是由勝利者書寫的，你不會不知道吧。”玉藻前冷哼了一聲。
“呃，那你還和徐福那麼說。”馮楚月抓了抓頭發。
“因為，對他，我懶得辯解。一個小人物，一點遠見都沒有的人。”玉藻前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