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麼話說,這左師就是你的人。”
蕭月嫣質問霍海芸。
聽到這句話,林河眼中浮現一抹讚許之色,他認為這事蕭月嫣做得很對。
這事如果要是一直拖著,反而會容易不了了之,最後根本不處理,可是蕭月嫣卻直接發難了,雖然是撕破臉皮,可是和這樣一個人,林河認為值得撕破臉皮。
霍海芸委屈道:“我怎麼知道這左師居然有如此邪念,他肯定是被另外幾家給買通了。”
左師的屍體被林河給暴露了出來,還搜刮了一下子口袋等處。
所以霍海芸不可能咬定左師沒做這個事情,此刻他也是極為聰明,直接撇清自己和左師的關係。
“戚勳!”
蕭月嫣皺了皺眉頭,喊了一聲。
“屬下在,小姐。”
戚勳很快走了過來。
“左師的房間裡面搜查過了了嗎?”
蕭月嫣把目標放在了左師的房間上面,希望在那裡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的線索。
林河則是暗暗搖了搖頭,對蕭月嫣這個做法不怎麼看好。
人家既然作出這樣的事情出來,怎麼可能會被別人這麼容易找到馬跡,肯定已經事先料理好了。
惟一一個可能有證據的地方只能是在本人的身上,而他的身上林河已經……
果然,戚勳有些皺眉道:“已經查過了,沒有什麼線索。”
“肯定是被他們處理了。”
霍海芸也是一副非常氣憤的樣子。
“你!”
看到這一幕,蕭月嫣氣得說不出話來,嬌軀一直顫抖。
她幾乎篤定這事就是霍海芸所為,可是卻偏偏沒有一個辦法可以證明,這讓蕭月嫣如何不氣?
霍海芸則是一副假惺惺的樣子,看得林河也是一陣作嘔。
事實上,這霍海芸還真的沒有招惹林河,可即便這樣林河也不能眼睜睜看著蕭月嫣被如此欺辱、迫害。
“夫人,您看這是什麼。”
林河說著掏出來了一把鑰匙。
“這……”
看到這一幕,霍海芸先是一愣,隨即臉色一下變得慘白了,白得簡直如果蠟紙一樣。
這是她的閨房的鑰匙。
“這是我在左師的口袋裡面找到的,是被他藏在貼身口袋裡面,一個非常重要的鑰匙,我本來還不知道這一串鑰匙有什麼特別,直到我對比了一下子蕭家這裡的鎖孔,發現這鑰匙竟然是蕭家內府了,而內服裡面僅僅有幾個房間而已,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麼這鑰匙可能和夫人的,額……”
林河考慮到這是蕭家的家事,所以便沒有說完這句話。
可是蕭月嫣卻是瞪了一眼林河,她總是感覺林河有些得意忘形的樣子。
“你了還有什麼話說?”
看到這一幕,蕭逢木也是一副勃然大怒的樣子,可是林河卻總感覺這怒色,怎麼說呢?
感覺有點假,似乎蕭逢木也不是那麼生氣。
甚至,林河還感覺蕭逢木有些藉機發揮的感覺。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蕭逢木一直對夫人敢怒不敢言,唯有今天找到這麼一個由頭才敢發揮呢?
林河百思不解。
是夜。
中庭,月華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