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段時間之後,李子文還是重新振作了起來,但葉陽並不清楚,馮香君在他心裡,到底還有什麼份量。
“香君。”李子文又一次喊道。
“子文。”馮香君也深情的回應著。
看到這一幕,馮母臉上笑的很是開心。
可是,嗑著瓜子的李倩愁,以及葉陽,心裡卻是極為不爽。
李子文與馮香君的事情,葉陽和李倩愁自然是無法過問。
但當年落榜後,因為李子文多次去馮府求見香君,惹得馮母一陣不快,於是,她便趁李子文在飛雲客棧喝悶酒的時候,親自帶著一幫人來到店裡。
雖未動手打人,卻也是對李子文一通侮辱譏諷。
葉陽上前勸阻,馮母還連著葉陽和飛雲客棧一起罵了一通。
李倩愁當時便忍不住要出手殺人,葉陽好一番阻攔,才沒有釀成血案。
眼下,李子文被皇帝陛下欽點為狀元,事情已經傳遍大業帝國所有角落。
沒想到,馮家竟然還有臉來趕這份熱鬧。
李倩愁一看就知道,這馮香君是被她媽媽精心打扮過的,刻意畫了些哀愁的妝容,就是為了引起李子文懷念舊情。
“子文,我好想你啊。”
此刻,馮香君不顧周圍滿堂的客人,頓時跑向李子文,抓著他的手,抽泣著說道:
“子文,你可知道,這些年,我是如何熬過來的嗎?度日如年吶。”
馮母上前,說道:“子文啊,當初是我瞎了狗眼,還以為你不是真心對我家香君的,你千萬不要誤會啊,我就這麼一個女兒,自然是想要為她尋一個真心待她的夫君,現在,誤會終於都解開了,你和香君,自然能夠名正言順啊。”
李子文深深的看著馮母,然後目光柔和的看向香君,一時間,他表情複雜,竟是有些無言以對。
李倩愁低聲對葉陽說道:“老公,看來你家子文,這回是要栽在這馮家母女手裡啊。”
葉陽嘆了口氣,“這就得看子文自己怎麼想了,如果他仍是忘不了馮香君,那你我多說也無益。”
見李子文情深款款的看著自己,馮香君心下一陣喜悅,更是不顧旁人目光,把頭輕輕的靠在了李子文的懷裡。
“子文,從此以後,我們都不要再分開了,好嗎?”馮香君溫柔的說道。
李子文深情的表情忽然收住,瞬間換成了一副冷笑的面孔,然後大聲說道:
“誒呀,所謂厚顏無恥,也不過是這樣了啊,嘖嘖嘖,這位姑娘,你大庭廣眾之下,眾目睽睽之中,抓著我的手,又投懷送抱的,這樣,恐怕不是太好吧。”
說著,李子文當即便將馮香君一把給推開。
馮香君被摔在地上,馮母臉色一變,在四周轟然的大笑之中,連忙去將自己的女兒扶起來。
此刻,李子文衝周圍的人一拱手,說道:“諸位,你們可要為我作證,剛才,是這女人恬不知恥,自己主動往我身上靠的,我可沒佔她半點便宜。”
一旁劉家公子起身說道:“狀元郎放心,光天化日的,我們這麼多雙眼睛,全都看的一清二楚,是這對母女狗不知恥,想要調戲狀元郎您,就算進了官府,我劉某也能為您作證。”
另一邊的黃老爺也起身說道:“沒錯,早就聽說馮家人厚顏無恥了,今日總算好好的見識了一番,想佔咱們狀元郎的便宜,真是痴人做夢。”
“就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們馮家這個女兒,配得上咱們李狀元嗎?”
馮母頓時大聲道:“李子文,你,你真是太過分了。”
李子文笑道:“我過分?哼,馮母,想想你當年在這裡對我說的那些吧,不過嘛,我這人不記仇,但你千不該萬不該罵我的兄長和嫂嫂,哼,你當時罵他們的每一個字,我李子文都銘記在心,放心好了,等以後有機會,我會……呵呵呵。”
聽到這話,馮母立刻嚇得面無人色。
周圍那些豪門大族,聽聞此言,心頭也立刻盤算起來。
“嘶,看樣子,以後得徹底跟馮家劃清界限才對。”
“媽的,之前跟馮家的買賣,全都得停下來。”
“要不,老子先收拾一下馮家,替狀元郎出口惡氣,以後這關係嘛……”
馮香君這回事真得哭了:“子文,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李子文說道:“誒,馮小姐,話可不能這麼說,當年可是你自己不肯跟我相見的,而且後來,你不是很快與陳公子定親了嗎?哦對了,後來你們見陳家惹了事情,於是又悔婚了,馮小姐,你年紀也不小了,別這麼挑,以後就隨便找個人嫁了吧,啊,沒事的話,就趕緊滾,我哥和嫂嫂還要做生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