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都讓其它人都走了,不打烊還能怎麼辦?
老子今天晚上就只准備了五隻羊,現在你這裡一下就走了三隻,就剩兩隻羊了!
其它的啥都沒有了!不關門打烊,還能買什麼啊?
你跟老子說說,你究竟是誰家的孩子?
貓頭鷹的肯定不是!
貓頭鷹家的孩子,年齡沒有你這麼大。
春河那時候有媳婦,但是他家大的好像是個女孩。
年齡倒是跟這兩個姑娘相差不了多少,但是在這兩個姑娘的臉上,老子看不出來有春河的痕跡。”
張鬍子坐在楊萌的身邊,看著對面的兩個女孩,怎麼看都找不出自己戰友楊春河的痕跡。
“呵呵呵呵。”
“嘻嘻嘻嘻嘻!”
楊萌一聽張鬍子,還在那裡糾結自己這三個人到底是誰家的孩子,就感覺到可樂。
“張叔啊!咱們三個並不是您戰友的兒女,可是咱們三個,可是聽著您的故事長大的。
我們都是你的戰友楊春河的晚輩,同祖同宗的那種。
您可能也知道,您的戰友楊春河回家以後,開了一家小賣店。
我們小時候就是那裡的常客。去的時間多了。就經常聽起您的戰友,經常給我們說起您這些人的光輝事蹟呢。
特別是一場涼山戰役下來,就剩下了你們六個人囫圇個的回來了,而且個個人身上都帶有傷。
可是聽得我們這些小傢伙熱血沸騰呢。
您都不知道,那時候我們聽著楊春河在講你們這些戰鬥事蹟的時候,恨不得自己也跟在你們的身後,去跟那些猴子幹一仗。”
“你快拉倒吧!
那個打仗可不是好玩的。
那個子彈啾啾啾的,膽子小一點的男人,都能嚇得尿褲子,何況還是你們這幫小屁娃兒。
肯定還沒等到地兒呢,就會打擺拉稀了。”
張鬍子一聽楊萌他們這三個,並不是自己戰友楊春河的後代,倒是沒有減少熱情。
聽到楊萌說起來,還想跟著他們一塊上戰場。端起酒碗喝了一口酒以後,有點挪孺的說道。
“春和嗲!可是有點打不過我喲!他的那些本事,可是被我給學了個十足十呢!”
“春河嗲?這是個什麼稱呼?”
“哦!你看我這個腦子!嗲這個稱呼,在我們那裡代表著普通話裡爺爺的意思。
剛才我一下子說順嘴了,沒想到您可能會對這個詞彙不理解。
我在老楊家的輩份,比楊春河在村子裡面的輩份低上了五輩。
按照道理來說,在普通話裡面應該叫他祖祖爺。
但是我們湘省有一個習俗,就是爺爺輩兒往上走的,都統稱叫嗲。所以我就管他叫春河嗲。
她們兩個比楊春河低了一輩,該叫楊春河叔。我們都是一個村子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