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玉:“……”為什麼她遇上的不是個好說話的人?
這麼柴米油鹽都不進真的好嗎?
誠然,腹誹歸腹誹,可是該做的事情,蘇小玉卻不能不管。
想著,蘇小玉不由抽了抽鼻子,一臉憂傷的看著他:“孤葉兄,小弟我孤身一人,走南闖北,就是為了要找到我的親人,可是如今雁門關就在眼前,但是我卻……”
蘇小玉說道,頓了頓,而後掀起眼皮子,悄咪咪的達量了獨孤夜一眼,見獨孤夜依舊是一臉的淡然,不由有些挫敗。
這人怎麼就不知道憐香惜玉啊……虧的她都露出本來面貌,來面對獨孤夜了。
雖說蘇小玉把臉上的傷疤洗去,並不是為了給獨孤夜看,但是獨孤夜的運氣可是比即影鷹要好多了。
最起碼,即影鷹就從未見過蘇小玉這般真正的容貌。
想著,蘇小玉不由輕嘆一聲,早知道即影鷹會這麼倒黴的墜了崖。
蘇小玉怎麼說也要讓即影鷹一睹自己的芳容再說啊。
想著蘇小玉想到什麼似的,飛快的抬眼朝獨孤夜看去,果然意外的捕捉到了獨孤夜眼底的驚豔。
她就說嘛,男人都是一樣的,若是勸服不了,只是方法不對而已。
她也總算是知道了,獨孤夜方才之所以一直沒有答應自己,是因為她並未露出自己的真實性別。
若是獨孤夜知道她是女子的話,那他必然就不忍心再讓自己一個人上路了吧?
蘇小玉想著,不由得意的笑了笑,而後便故作不經意的將自己頭上的簪子給拔掉了。
隨即一頭影發傾瀉而下,獨孤夜的目光一直凝聚在蘇小玉身上。
無論是蘇小玉方才兀自遐想的模樣,還是他刻意的去撥簪子的樣子,又或者說,他故意撩著頭髮迷惑人的模樣,都被獨孤夜收在了眼底。
後來就蘇小玉這一系列的動作,獨孤夜便是用嘴巴想,也能想到她的目的,但是蘇小玉這般做法,卻不是他所認同的。
當下,獨孤夜只是故作疑惑的看著她:“你這是做什麼?”
“小弟……咳,人家的簪子突然掉了,能勞孤葉兄幫我把簪子插回上去嗎?”
蘇小玉開口,本是習慣性的想要自稱小弟,但是想到自己是要“不經意”地暴露身份的。
他便放棄了這個想法,轉而自稱一個模糊的“人家”。
獨孤夜看出了她的想法,當下也是不利滿足於她,只是獨孤夜在接過簪子之後,並未立馬動手。
而是語氣悠遠的問道:“結髮為夫妻,這盤發的事,可不是任何人都做得的。”
蘇小玉聞言,心頭一顫,差點就開口,讓獨孤夜不必幫忙了。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蘇小玉既然已經開了這個口,便不能隨意改了主意。
否則,這是置獨孤夜於何地?
蘇小玉想罷,當即對獨孤夜打著哈哈:“孤葉兄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你我都是男子,小弟可沒有什麼斷袖之癖。若是你不想代勞,那小弟自己來弄就是。”
獨孤夜聞言,眼神一閃,隨即輕嘆道:“還是我幫你吧。”
手中握著如蠶絲綢緞一般的秀髮,獨孤夜的心思卻不曾用來心猿意馬,而是另有所思。
按道理來說,普通計程車兵若是殉職,其家屬是得不到訊息的,最起碼在戰鬥結束之前是得不到訊息的。
而蘇小玉此刻既然能夠得到訊息,這便說明蘇小玉要找的人……
這便說明蘇小玉要找的人,必然不是什麼籍籍無名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