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小姐?”
“是我,”蕭瑤忙道:“是有訊息了嗎?”
“對,不過…”嚴誠有些為難“我們的人只查到他們一天前在一個小碼頭的飯館裡出現過,之後卻怎麼也找不到。”
“哦?”蕭瑤精神一震“不怕,你把地點告訴我,”只要能找到他們曾經待過的地方,蕭瑤就有信心找到他們。
嚴誠聞言忙道:“那我去找您,帶您去吧?”
“好,謝謝,”人生地不熟,嚴誠在澳門的人脈廣,有他在,事情會順利很多。
輝仔的吃飯速度很快,嘴裡塞得滿滿的,看到蕭瑤正在和人打電話,忙走了過來。
“是有茵茵的訊息了嗎?”輝仔咀嚼幾下,就把嘴裡的食物嚥下,被噎的直翻白眼。
“恩,”蕭瑤點頭,“等一下,嚴誠回來,帶我們去茵茵最後消失的地方,”
“沒找到茵茵人嗎?”輝仔有些失望。
“別擔心,我能找到,”蕭瑤自通道。
見蕭瑤說能找到,輝仔心裡這才算是鬆快了一點兒。
嚴誠的速度很快,開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竟然是蕭氏集團生産的。
蕭瑤和輝仔坐上嚴誠的車,加上司機一共四人,朝著嚴誠調查的地方而去。
到了地方,四人下車,嚴誠領著兩人到了一個看似不起眼的廢棄小碼頭。
“就是這裡,”嚴誠指著小碼頭“我們的人查到有人兩天前的夜間曾在這裡停靠過一艘汽艇。”
“你們的人有沒有見到人?”輝仔迫切的想知道妹妹此時的情景。”
“有,”
蕭瑤曾讓輝仔把梁茵的照片多印了幾張給嚴誠。
“我的人說,有人看到那姑娘跟著一個頭發花白的瘦削老人在這裡上岸後,一起往那邊去了,”嚴誠指著東邊。
“蕭小姐,是茵茵,一定是茵茵,”終於有了梁茵的線索,輝仔忍不住喜極而涕。
“恩,”蕭瑤看著嚴誠手指所指的方向。
婆羅帶著梁茵一定沒有走出多遠,不然憑借何先生的人脈應該早就找到了。
“蕭小姐,我們下面該怎麼尋找?”
蕭瑤想了想道:“我有辦法了。”
“什麼辦法?”
連嚴誠都好奇的看著蕭瑤,連何先生都找不到的人,這個女孩子能找到?
況且,這女孩子對澳門人生地不熟,又沒有人脈,嚴誠表示懷疑。
“蕭小姐,用不用我幫忙?”嚴誠本以為幫蕭瑤找一個人應該很簡單,雖然可能得罪泰國的降頭師。
但是賭場的利益重要,可沒想到找了那麼長時間,竟然沒有找到,這對嚴誠來說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沒有找到蕭瑤要的人,嚴誠怕蕭瑤不會答應參加世界賭王大賽,所以嚴誠迫切的希望能幫蕭瑤做點事情。
“不用了,”蕭瑤拒絕嚴誠對輝仔道:“這方法須得用你的心頭血,你可能要受點罪了,”
“我不怕,”輝仔當即就掀開衣服露出結實的上身,還很豪氣的拍了拍胸膛“只要能救妹妹,別說心頭血,就算是要我的心髒,我也在所不惜。”
“是一條漢子,”嚴誠也算是江湖人,對輝仔這種重情重義的年輕人很是有好感。
“好,”蕭瑤也頗為贊賞輝仔。
蕭瑤手一翻,身邊的嚴誠和輝仔都沒有看清楚,就看到蕭瑤手中出現了幾根閃著寒光的銀針。
蕭瑤左手拿著銀針,右手食指和中指在輝仔心髒處畫了一個隱秘的符咒,而後才飛快的下針,一針紮透了輝仔的心髒。
銀針雖小,但劇烈的疼痛似比被人打了一槍還要疼,輝仔差點忍不住就要叫出聲。
輝仔牙齒死死的咬著嘴唇,把嘴唇要的鮮血直流,血肉模糊,臉色也漸漸蒼白,且泛著青色。
如果不是蕭瑤事先在輝仔心髒處畫了一個保護的符咒,在蕭瑤下針的時候,輝仔已經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