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風哼了一聲,揚長而去。
婚房內,夏雪瑩鎖著門,坐在沙發上愁緒萬千。
頭頂上,那塊雞蛋大的紅斑,此刻又痛又癢,不斷跳動。
篤篤篤!
敲門聲傳來。
夏雪瑩不敢開門,心驚膽戰,隔著門,故作兇惡地問道:“幹什麼?”
“是我。”
張振風繼續敲門,口中哼唱:“新娘子乖乖,把門開開……”
“你、你、你要……幹什麼?”
夏雪瑩很崩潰,找來剪刀握在手中。
這傻子,竟然給自己唱兒歌。
唱兒歌,就能把門唱開了嗎?
真傻!
門外沉默片刻,忽然說道:“你的頭頂上,現在是不是又痛又癢?”
夏雪瑩渾身一震,脫口道:“傻子,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張振風在門外嘿嘿地笑:“你開門,我就告訴你是怎麼知道的。”
夏雪瑩猶豫了一分鐘,將剪刀藏在枕頭下,開啟了房門。
張振風走進臥室,看著夏雪瑩笑而不語。
夏雪瑩退後一步,結巴道:“傻子,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頭頂上又痛又癢的?”
“我是天師,掐指一算就知道了。”
又是天師?
夏雪瑩想哭,忽然靈機一動,問道:“傻子,你是天師,能不能想辦法,給我……止癢?”
張振風一臉壞笑:“當然可以了。你把衣服脫了,我幫你。”
“脫衣服?”
夏雪瑩警惕起來,抱著胸並著腿,又向後退了兩步。
張振風嘿嘿地笑:“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脫衣服怕什麼?”
這話很有道理,夏雪瑩無法反駁。
想了想,夏雪瑩決定跟這傻子耍耍,問道:“傻子,我脫了衣服以後,你又打算怎麼幫我?”
自己是打不過這傻子,可是憑著智商,不應該怕他呀!
張振風豎起一根手指:“我有一根針,可以幫你止癢。”
“一根針?”夏雪瑩皺眉。
“對,一根針。”張振風的手指在眼前晃動,說道:“這根針就在我手上,看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