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韓銘傷痕累累的額頭,小六子心裡頭又是一陣嘀咕。
不行,這可能只是個巧合,說不準這傢伙在樓上被人打的太慘,最後是樓上的人良心上過不去,才把錢給了他。
想到這,小六子的心又硬了。
他把手裡的菸頭一丟:“泉子,拿上錢,咱們走。”
說罷,轉身先朝著外頭走去了。
韓銘看著他,一言不發,邁步就跟。
張泉這會才第一次低頭去看自己的錢,拎起那個包,一邊說著一邊往前追。
“韓大哥,你慢點,你受了傷。”
韓銘不理他,張泉卻還在和他套近乎:“韓大哥,你剛才在樓上受委屈了!”
韓銘突然停下了腳步,張泉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說錯話了。
韓銘扭頭看著他,頭抬得有些高。
“我自己弄的。”
說完,轉身就走。
“自己弄得?什……什麼意思?哎!韓大哥……韓大哥?”
三個人走出了寫字樓,韓銘對走在前面的小六子問道:“下一家去哪?”
小六子沒理他,韓銘也不再多問。
可是走著走著,卻發現三個人好像是按著來時候的路在往回走。
這就回去了?
剛才不是說“今天一天”的嗎?
這又是玩得什麼花招?
另一邊,安夏他們在等待三個人回來。
但是安夏覺得一直站在路邊實在有些像傻子,就近找了一家咖啡廳,在路邊的遮陽傘下頭落了座。
安夏問凌玲玲:“玲玲,我記得……你是學公關的對吧?”
凌玲玲面對安夏,永遠都是一副小迷妹模樣。
她連連點頭:“對!對!對!王爺,您還記得。”
安夏這會不是要和她聊閒天:“這些天你一直都跟著小六子在盯著那個韓銘吧?”
凌玲玲的頭又是一陣狂點:“對!對!對!王爺吩咐過的。”
安夏又問了句:“說說你對他的看法。”
“看法?”
凌玲玲不知道這個看法指的是什麼,但是安夏問了,她就如實回答:“那個大叔嗎?他……猥瑣、邋遢、又懶又髒……別的……好像也沒什麼了吧?”
安夏點點頭:“你覺得這個人的外形方面,要怎麼改善,才能煥然一新?”
凌玲玲聽完這個問題,突然忍不住笑起來:“煥然一新?誰?他?別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