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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少林寺的深山藏古寺的禪宗韻味,大慈恩寺要多了許多的華貴和大氣,大開著方便之門,香火鼎盛。
古傳俠就走在擁擠的人群中,卻沒有人看得見他,他就像是一陣無形的風,從人群中劃過。那些修為不弱的護院武僧,也都對他視若無睹,任由他走進寺院的深處。
曲徑通幽,禪房花木。
誰都不曾想到,在威名赫赫的大慈恩寺的深處,被列為禁地的地方,會有著這麼一間小禪院,無形的屏障將它與外界隔開,分割出了一個小空間。
四周運轉的陣法,不僅僅阻止著外人進入,同時也阻止著裡面的人出來。
這是個監獄!
古傳俠的身體由實變虛,如同一陣夢,輕輕的飄過了層層阻礙,進入了禪院之中。
禪院不大,庭院之中草木繁雜,野蠻的生長著,沒有任何的束縛。一個身穿灰色僧衣的和尚似乎是坐在一口枯井邊,嘴裡誦念著經文。
走近了,才能發現,這僧人從腰部往下,都是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換做是一般人或許早死了,但是這僧人另有神異,失去了半截身子,依舊好端端的活著。
而僧人的臉上還縱橫交錯著密密麻麻的傷痕。這傷痕就像是有人拿著銼刀,一寸寸的鏟掉了他臉上的皮肉,層層疊疊的傷口累積在一處,被詭異的劇毒和詛咒腐蝕著,根本無法修複。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僧人的聲音卻出乎意料的好聽,充滿了男性的魅力,透過聲音甚至可以想象,他曾經是一位美男子。
“如果你說的是距離太宗年間多少年的話,應該已經過去上千年了。”古傳俠從虛無中變化出真實,站在僧人的面前看著他說道。
“你知道我是誰?也知道我想問什麼?”僧人接連問道。
古傳俠道:“我自然知道你是辯機和尚!太宗年間,你辯機和尚的名號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僧人呵呵慘笑著,聲音中帶著一種難言的悽厲。
“過去種種皆是孽,盛名威風盡雲煙。現在不過是一個抱著殘軀,茍延殘喘的老和尚,哪裡還有什麼名號?我曾經自以為機變無雙,口才了得。卻不想到,萬千言語,也抵不過盛世人君的一句話。”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活著?”古傳俠盯著辯機和尚問道。
辯機和尚道:“因為一個承諾。”
“你還在等她?”古傳俠問道。
“你可知道她已經死了上千年了!”古傳俠接著說道。
辯機那密密麻麻,布滿了傷痕的臉上,露出一個不明顯的表情,就像只是單純的扯了一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