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河沒有學過兵法,他聽到張先麟的話之後也是一知半解,不過也正是因為他不懂練兵之法,所以他將張先麟的話深刻記住了,等到日後他便會在練兵的時候用上。
要是其他成名已久的老將軍聽到張先麟的話,估計都會忽視掉張先麟的話,畢竟首先張先麟只是一個初來駕到的人,他沒有任何戰績足以讓人側目,其次,張先麟所說的練兵之法太過謊謬了。
第二天一早,明國迎來了恐怕是史上少有的朝會。
朱文祥倒是一個勤奮的國主,每日天未亮便起床,準備朝會,在五國之中,明國是唯一一個每天都要進行朝會的國家。
朝會臨近結束,朱文祥看了看百官,問道:“諸位愛卿,爾等可還有事要奏?”
百官相互看了一眼,朱文祥多此一問,想來肯定是有事,他們朝著對方微微搖頭,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等了一會兒,沒有任何說話,朱文祥笑了笑,道:“我明國已有數十年沒有宰相了,想必諸位愛卿都知道吧?”
宰相?臺下的百官頓時一愣,忽然心中一堵,他們朝著熟人看過去,發現對方眼中都透露出一絲駭然!明國或許底層人員不知道,但是在朝會的誰會不知道明國的宰相是為誰準備的!
有熟悉明國曆史的官員頓時會想到那個神秘的門派,透過他們明國進行試煉,雖然他們一開始也很反對,不過後來卻被那個門派折服了!雖然感覺很不可思議,但是一想到其他國家也有門派的背影,他們也就釋然了。
吏部尚書許惑站了出來,行了個禮,然後問道:“敢問陛下,如今明國正是太平盛世,何需宰相到來?”
朱文祥聞言,盯著他看了一眼,道:“太平盛世?真是可笑!如今看似和平,但卻危機四伏,我們西邊乃是狼虎之國商國,西南又是兵力強國秦國,東邊更是宋國,正南又緊靠唐國,地理位置接壤四國,乃是最危險的地域,你說太平盛世?”
許惑啞口無言,畢竟朱文祥所說沒錯。
一旁兵部尚書馬勇站了出來,道:“陛下,許大人也是一片好心,畢竟雖然我們地理位置比較危險,可是四國並未爆發戰爭,既然相安無事,就是太平盛世啊!”
就連戶部尚書呂芳也開口道:“陛下,確實如此,而且我們與四國皆有外交,且互通貿易,相比之下,我明國在這種情況發展是極好的,若是我們率先開戰,恐怕粉身碎骨啊!”
朱文祥扶了扶額,道:“朕何時說要開戰的?”
許惑,馬勇,呂芳都無語地互相看了看,剛才明明是你說地理位置太危險了,再加上宰相到來,他們立馬就聯想到要開戰了!
朱文祥微微搖頭,道:“呂愛卿也說了,現在是明國最好的時機,我們自然要抓緊時間壯大明國,但切記居安思危啊!”
“臣等自當謹記在心!”三人當即行禮道。
朱文祥點點頭,道:“宰相迴歸明國,自然是看準了時機,他會幫助明國壯大自身,同時還會留下防衛他國!”
他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張先麟的計劃,只是用這樣的言語搪塞他們。
“那不知宰相可到了?”許惑又問道。
朱文祥點點頭,道:“昨日就到了,此刻應該在宮外候著吧!”
他這一說,讓臺下百官都鬆了口氣,他們都知道來者的特殊性,就怕那人圖謀不軌,不過此人已經到了,而且還老老實實在宮外守著,想必應該不是那種囂張跋扈之人。
“那就宣掌、張公子進來吧!”朱文祥差點沒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