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微愣,在失神間忘記了掙扎。
我輕咳兩聲撇過頭,突然有種電燈泡的既視感。
隨著一聲清脆巴掌聲。
我微微嘆氣,為左峰感到臉疼。
“左峰,你是不是覺得這種闇昧遊戲挺好玩的?你如果真的想玩,也學柯子軒去找一個女大學生玩啊,你找上我一個biao子做什麼?
我可是被十多個男人un過的女人,你就不覺得髒?”善良聲音沙啞,撕喊出聲。
我心抽的泛疼,一把扯過善良,厲聲呵斥,“你在亂說什麼!!”
“我有亂說嗎?我說的這些都是事實啊!一一,你告訴他,告訴他咱們在芬蘭的那個夜晚到底經歷了什麼……”善良拽過我的胳膊,讓我靠近車窗,整個人癲狂。
左峰站在門外,蹙著眉。
停留數秒後,轉身離開。
善良僵在原地,看著左峰開車警車疾馳離去,咬著下唇發顫。
我抽回手,深吸一口氣,開口,“你這又是何必?”
“我已經再也承受不起任何打擊了,我不想再奢望愛情,也不想再受傷害!”善良視線停留在左峰警車消失的馬路盡頭,迷惘。
我們兩就這樣坐在車內。
直到夜幕降臨!
“回家!”善良扭頭朝我笑笑,鎖住車門。
我應聲說‘好’,手不自覺的摸向小腹。
當過母親的人一定會懂,當你知道自己的身體里正孕育著一個小生命時,不論你歡喜與否,對於他的存在,你總是會抱有很多期許。
你會想,他會長成什麼模樣?
會不會調皮?
會不會像你更多?
回到水木華庭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高壓鍋內的牛肉還散發著肉香。
善良用微波爐加熱了下,吃的滿嘴油膩。
我瞧著她狼吞虎嚥的樣子,強忍著胃部的不適。
“大姐,你不會連我吃都接受不了吧?要不我避開你點?”善良抬眸,看著坐在沙發上強忍不發作的我。
“沒事,你吃你的,咱倆距離這麼遠,沒事的!”我笑笑,擺擺手。
話音剛落,我胃裡一陣翻騰,都沒來得及起身,就吐了一地。
善良含著滿嘴的牛肉看我,喉嚨蠕動了好幾下,卻始終咽不下去。
我扶著沙發扶手,俯下身子,眼裡是因為嘔吐過度擠出來的眼淚。
善良起身,把嘴裡的牛肉吐到身側的垃圾桶裡,提步走到我面前,輕拍我的後背,感嘆,“這媽不好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