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溫婉能看上這種貨色?
自欺?還是欺人?
“白律師,您這是故意找茬吧?”溫婉扭頭轉向我。
“被溫總看出來了?我早說過,其實曲律師離開未必是件壞事,您看,自從他離開後,您不論是事業還是生活,都在穩步提升,尤其是腦子這方面……”我嘴稍彎,譏笑。
提到曲逸塵,溫婉的臉上沉了下來。
“白一一!”溫婉咬牙切齒。
瞧她發作,我上前拍了拍她肩膀,附耳,小聲嘟囔,“溫婉,現在怎麼說你也是堂堂溫氏總經理,要是連這點度量都沒有,讓你手下那些狗怎麼看你?”
我垂眼,看著溫婉氣急攥緊的手,退一步,臉帶笑意。
站在一旁的小獄警始終低著頭,沒有離開,也沒有出聲。
我踱步走到他身邊,瞄了眼他手裡的信封,噙著笑,“多賺錢是好事,但是有命花更重要!”
說完,我斂起唇,瞍了他一眼,提步離開。
坐回車上時,我透過後視鏡,看到溫婉剜了小獄警一眼,氣勢洶洶走向她的寶馬。
眼看她上了車,我朝窗外淬了口唾沫,跟上。
溫婉開車開的穩,徐徐前進。
我緊跟在她車後,直到她把車開到了回家別苑的小路上。
我一腳踩下油門,超過她的車,打轉方向盤,把車橫在了她車前。
溫婉一個急剎車,倏地停了下來。
我開啟駕駛門下車,走到溫婉車前敲了兩下車窗,“溫總,車的性、能不錯啊,停的可夠穩的!”
“白一一,你到底想做什麼?”溫婉降下半截車窗,雙眼直視前方,看都沒看我一眼。
“溫總,明人不說暗話,鈴鐺的事,您是高抬貴手?還是我去有關司法部門舉報下?”我單手扶著車窗框,恣意懶散。
“白一一,你敢!”溫婉惡狠狠的開口。
我直了直身子,調笑,“我有什麼是不敢的?如果說原來不對你下手是因為曲逸塵,你告訴我,你現在還有什麼護身符?
溫總,不是我說你,以後別把房子買到這荒郊野嶺的,您說這半路要是出現個劫財劫色的,您可怎麼辦?”
“你什麼意思?”溫婉轉眸,溫怒。
“沒什麼意思,就是給溫總提個醒,做人凡事給自己留點後路,做絕了,離死期也就不遠了,現在這社會,錢難賺的很,隨隨便便撒點錢出去,亡命之徒多的是!”我聲音肅冷,臉色也跟著冷冽。
“白一一,你這是在威脅我?”溫婉憤然。
“我就說溫總現在的腦子比以前要好使的多,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在威脅你!”我探頭靠近車窗,一字一句講給她聽。
“如果我拒絕那?”溫婉把車窗全部降下,探出頭來。
我狀似無意的伸手扯住她的衣領,朝外拽了幾下,嘴角漾出好看的弧度,“溫婉,別給臉不要臉,多做點好人好事,積點德,或許你還能多活兩天!”
話落,我鬆開她的衣領,囅笑。
溫婉把身子收回車內,一揮手,把車前擺放的香水瓶和彌勒佛全部摔碎。
我轉身離開,暗嘲,如果不是怕鈴鐺在監獄會突然發生點什麼意外,我才懶得跟她說這麼多廢話。
只要保證了鈴鐺的安全,至於她,慢慢往死玩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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