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坐到另一邊,擺手讓調酒師幫她挑了杯酒,溫怒著臉。
“我看了今天娛樂週刊的報道!”陳澤開口。
我不語,默著聲。
陳澤嗤笑,唇角抿成一條直線:“其實,今天,是我求善良把你強行帶來的。”
陳澤話落,我忍不住抬眼看他。
‘求’這個字,我認識他這麼多年,幾乎真沒聽他怎麼說過。
即使說過,也都是在玩笑嬉鬧中的那種,從來沒有這麼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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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澤,我……”扭頭跟他對視,他睨視了我一眼,眼神閃躲的看向一邊。
“一一,其實,我今天本來就想跟你要一個答案來著,想問你到底選我還是曲逸塵!”陳澤悠悠開口,兩隻手握著調酒師遞過來的酒杯,躊蹴。
我心有愧疚,靜聽著他的下文。
陳澤將手裡的那杯酒,仰頭喝了一大口,忽地笑了起來:“但是我現在已經不想知道答案了,有些話,不問出來,反倒還能留點尊嚴!”
我看著陳澤,緊抿雙唇,不知從何說起。
這一晚,陳澤喝了很多酒。
一杯接著一杯。
善良不斷的讓人給他添酒,期間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
陳澤喝得大醉,趴在酒吧前臺上,眼淚從眼角沁了出來。
我失了神,伸手上前準備擦拭。
他猛地直起身子,把他面前的酒杯砸碎在地上,然後大笑起來。
“白一一,這麼多年了,我終於死心了,終於不必再等你了!”他跌跌撞撞的起身,越過幾張酒桌後,朝酒吧門走去。
我一臉茫然,完全不在狀態。
“去看看他吧,他明天就是別人的新郎了!”善良轉身看我,品著酒,肆意灑脫。
我身子一晃,差點從高腳凳上栽下來。
衝善良說了句‘謝謝’,奪門而出。
喝多酒的陳澤,在馬路邊扶著一個香樟樹吐得厲害。
我緊跑兩步到他身邊。
邊拍他的背,邊將言不由衷的祝福語說出口:“陳澤,祝你新婚快樂!”
聽到我的祝福後,陳澤身子一僵,將脊背挺直,用袖子胡亂抹了一下嘴角。
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坐進。
我站在計程車外看著他,步子猶如注了鉛,挪不動。
“小姐,你男朋友喝這麼多,你確定不送送?”計程車司機降下車窗,蹙眉看著我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