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比較喜歡‘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句話。
當然我也比較欣賞這型別人。
當我被善良手下解開捆綁的繩索時。
看著在椅子上不停叫囂的溫婉。
起身。
邊跨步走到她身邊,邊揉捏被捆疼的手腕。
溫婉朝我瞍了一眼,憤懣的眸子裡滿是敵意:“白一一,你跟我玩陰的!”
我莞爾,勾了勾唇角:“溫小姐此言差矣!約我喝咖啡,卻叫人把我打暈綁來的人是你,怎麼最後反倒成了我玩陰的,這話說不通。”
話落,我朝地上橫七豎八倒著的男人掃了一遍。
落眼在那幾個被注入針劑的男孩身上。
“善良,叫幾個人把他們送醫院,被下藥了。”我扭頭看著善良,看著地上神志不清的男孩,蹙眉。
善良挑了挑眉,一副戲謔表情,伸出一根手指挑起溫婉下巴:“還送什麼醫院啊,這不就有現成的解藥嗎?”
我只當善良打趣,應承:“嗯,確實不錯,只是對於這幾個孩子殘忍了些,畢竟溫小姐年紀擺在那……”
我欲言又止,話裡噙著笑意。
善良眯了眯眼,手指間捏著溫婉的下巴左右擺了下:“看著是挺老,倒是糟蹋了那些孩子!”
溫婉被善良的話徹底激怒,抬腳正衝善良下體就是一磕。
善良一隻手抵在溫婉抬起的膝蓋處,劣笑:“溫小姐,你以為我是男人啊,用這招對付我。”
溫婉是嬌慣的小姐,善良卻是一直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過著刀尖上舔血日子的人。
力道的懸殊,可想而知。
溫婉的膝蓋,在善良手下變得淤青。
我提步走到善良身邊,在她手背上輕拍兩下。
善良會意,收手。
“你們把這幾個孩子趕忙送醫院,免得待會兒鬧出人命。”我回眼看著善良手下,點頭,微笑。
四五個身著黑衣的男人扛起躺在地上的男孩,匆忙向門外走去。
顯然也是看出了問題的嚴重。
善良垂眼,嘲弄:“溫小姐,平時見你柔柔弱弱,這做起狠事來,是一點不亞於我們這些‘人渣’啊,我很欣賞你,
要不,咱倆交個朋友?”
善良遞出手伸到溫婉面前。
溫婉緊抿著唇,將頭撇向別處。
“善良,你這跟人交朋友可不夠誠心啊,你看看,溫小姐的手還被綁著!”我幾步走上前,開始給溫婉鬆綁。
被鬆開手的溫婉,憤然起身。
咬牙切齒:“白一一,你到底想玩什麼把戲,你可別忘了,我剛才可是給逸塵打過電話的,他馬上就來!”
我低頭笑笑,擺弄了下手腕間的表,收手間,反手在溫婉臉上就是一記耳光。
溫婉不可置信的看我,雙眼怒瞪:“白一一,你打我?”
她話落,我順手又是一巴掌。
打完之後,拍了拍手,踱步走到善良面前,轉身看著溫婉腫脹的臉。
斜著頭評價:“善良,你說溫小姐的臉平時那麼白皙,是不是添點緋紅更惹人憐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