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眸子一緊,奪過她手裡的煙,抿滅。
“這是什麼?”我拿著手裡被熄滅的煙,聞著它散發出不同尋常的膩甜,冷冽著臉。
“你想它是什麼,就是什麼嘍!”善良下地,身上不著一縷。
她走到衣櫃前,隨意套了件黑色抹胸裙,扭頭朝我笑笑:“白一一,你今天來這不會是想著跟我續未完的姐妹情誼吧?”
“你什麼意思?”我黑色的瞳孔收緊,忽地覺得面前的她陌生了幾分。
“就是字面的意思啊,我們兩之間,做個酒肉朋友還成,做姐妹的話就算了,我可不想再走以前的舊路!”善良看著我,倏然一笑,眼底譏諷。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前天在倉庫時,她還能為了我拋了貞潔,今天卻……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我顫著唇問,這是我目前唯一能想到她突然轉變的原因。
“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啊!”善良朝床的位置走去,步子有些踉蹌。
“你腿怎麼了?”我幾步上前,準備扶她。
“很好啊,不過就是昨晚做的太久,有些腿軟而已。”善良不屑的看了看我伸出的手,轉而坐到床邊。
我皙白的手,尷尬的懸在半空中。
頓了許久,我才緩緩收回:“善良,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我希望你可以在第一時間跟我說明,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不想你再一個人逞強揹負!”
善良攥著手搭在床邊,嘴角是若有似無的笑意。
“白一一,我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在芬蘭的時候我們不過就是相互慰藉才走到的一起,現在,我們各自擁有各自的生活,我想,還是不要有太多交集的好,
畢竟,你是律師,而我卻是社會上垃圾一樣的存在!”善良抬眼,晦暗不明,探不出情緒。
“我不會介意這些,你知道!”我垂眸,沉著臉。
“可是我會介意,你要知道,女人跟女人之間的嫉妒心是天生的,咱倆同樣從芬蘭苟且偷生的回來,如今,你搖身一變成了金牌律師,而我卻成了任人蹂躪的女人……”善良唇角一揚,譏諷。
不等她說完,我轉身蹣跚走出門外。
晃盪的身子,跌跌撞撞。
撞倒好幾個閒置的桌椅。
她在說謊。
我心裡比誰都清楚。
但是問題出在哪,我卻猜不透。
我很慫,而且打心裡慫。
所以,我聽不下去她任何作踐自己的話。
走出酒吧門外,我手扶著牆,大口喘氣。
周航是什麼時候出現在的酒吧門口,我不知道。
等到我回神時,他已經站在我身邊站了許久。
“善良她不要我了……”我動了動唇角,本想著傾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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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話還沒說完,眼淚就撲簌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