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落,我笑的癲狂。
之後的幾天。
曲逸塵把我軟禁了起來。
禁錮這間原本應該歡愛卻暗無天日的臥室裡。
落地窗從我進來的那天起,就被遮上了厚厚的窗簾。
他說,不到一月終了,我不能離開。
我的一日三餐是他找營養師定製好的。
無一例外,都是有利於我懷孕的。
我一直以為從芬蘭回來的我已經變得足夠強大,直到這件事的發生,我才知道原來遠遠不夠。
我的手腳被曲逸塵定製的鐵鏈禁錮在床上。
冰冷的鐵鏈上面裹著柔軟的面紗。
曲逸塵回來的時間每每都是凌晨。
周身福爾馬林的味道提醒著我,他剛從醫院回來。
他跟我總是痴纏到天空泛白才肯罷休。
我如同一個擺件,隨他擺弄。
一晚,曲逸塵在事後把我擁入懷中,下顎搭在我的肩膀上:“一一,如果沒有發生這麼多事該有多好,你還是你,我還是你的曲二……”
他說的蒼涼,我黯然神傷。
他現在所說的這些,在我多年前就曾想過。
只是,人生十有八九不盡人意。
發生的就是發生了,錯過的就是錯過了。
我們兩在宏苑耳鬢廝磨了整整一個多月,直到溫婉出院找上門。
清晨,破曉。
溫婉手裡拎著早餐,開啟曲逸塵臥室房門。
在看到相擁而眠的我們後,手裡的餐盒從手中滑落。
聽到聲響先醒來的人是我。
曲逸塵怕我難受,所以捆著我的鎖鏈晚上都會解開。
我蹣跚起身,看著站在地上嚼著眼淚的溫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溫小姐,這麼快就出院了?您這是送早餐?”
妒意,是一個女人萬惡的深淵。
溫婉是,我也是。
她踉蹌靠近,一把將蓋在我跟曲逸塵身上的棉被扯下,揪著我的頭髮重重扯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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