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我們在事務所吃完外賣後,廝混了一下午,包括陳澤派過來的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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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三十出頭,名叫小丁,這個名字起得有些曖、昧橫生。
——小丁丁!
晚上差不多七八點的時候,子月招呼我們去她的魅色玩。
鈴鐺推辭說不去,我和周航對視了一眼,應聲同意。
酒過三巡說醉話,留一個別人的心腹在自己身邊,終究沒什麼安全感。
小丁見我們興致勃勃,給家裡打了一通電話說晚歸。
在去酒吧的路上,子月調侃小丁不怕回家跪遙控器?
小丁臉色一紅,說自己單身。
看著小丁愛慕的眼神,子月笑笑,往我身邊靠近幾分。
我抬眼,看著她忍不住憋笑。
有些人,未曾相識,卻一見如故。
我喜歡子月的性子,直率,比較對我胃口。
跟著子月抵達她酒吧的時候,她一手攬過我的肩膀帶我進去,眼角夾著笑,讓我看的失神。
我初到芬蘭時,善良似乎也總是這樣待我,一手攬著我的肩,一副大姐大的模樣。
我還在晃神,子月已經把我們帶到了酒吧。
“怎麼樣?喜歡嗎?”子月攬著我的手收緊幾分,垂眼笑笑。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所有裝潢都用的水晶跟玻璃材質。
透亮、折射、灼眼!
“這些東西……”我唇角抿成一條直線,本來想說這些東西應該不是特別貴吧?
還未開口,就被周航打斷:“能把鑽石裝點在酒吧的,你絕對是第一人!”
周航說完,子月笑的璀璨。
我一臉懵圈!
“這些東西哪些是鑽石?”我佯裝淡定。
子月正準備開口,周航朝她擺擺手一臉鄙夷:“不說為好,不然某些人以後可就在你這兒常住嘍!”
子月被逗樂,回眸看了我一眼,走到吧檯點酒。
“周航,你是不是覺得現在榜上富婆了,不需要我了?竟然敢這樣拆我的臺!”我溫怒的拎著周航的耳朵,扯得發紅。
周航齜牙咧嘴的忍著疼:“大姐,這是我拆你臺嗎?你剛才聽到我說那些是鑽石,眼睛都直了好嗎?”
“有嗎?”我鬆手拍拍自己的臉。
“有!”周航無奈的點點頭,揉了揉耳朵,坐在吧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