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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自家兒子是清白的,老夫人冷厲得看了看牛氏,言語上仍舊沒有偏向誰,“你們倆都有錯,不過是個誤會,講一下就好了,至於這樣?叫小輩們瞧見,也沒個好榜樣的,我看你們都回去好好反省反省,要是再鬧,我也不想再見到你們倆了!”
那是又要趕她回孃家的意思?牛氏胸悶的不得了,恨不得在自己胸口砸兩拳,明明蘇宗慶那條腰帶掉的詭異,可真的要證據,她卻拿不出來,也只得吃了那個暗虧,扁著嘴道,“兒媳知錯了,不該追問不休的。”
老夫人又朝蘇宗慶看一眼。
蘇宗慶也忙承認錯誤,表示不會再鬧了。
二人出得來,牛氏看也不看蘇宗慶,拉著蘇若琪就走,一邊道,“你真不知道你爹的事?”
蘇若琪對蘇宗慶找不找女人不以為然,還勸道,“就算爹真的找一個又怎麼樣呢,娘,哪個不找呢?你何必要同爹置氣?”不過是玩一玩,沒多久也就厭了,除非是寵妾滅妻的,那又另當別論,可父親顯然不是這一種。
牛氏瞪著眼睛,“你倒是說得出口!”
“娘,我看就是誤會呢,不過是條腰帶……”
正說著,就見秀水捧了條腰帶過來,“夫人,剛才一個婆子拿來的,說是在青竹林撿到的腰帶,奴婢瞧著好像是老爺昨兒戴的呢。”
牛氏一把搶了過去,仔細瞧了眼,果然是,便問,“哪個婆子送的?”
“姜婆子,她專門打掃那一塊,說昨個兒看見一個人好似在小解的,她沒敢看,後來就發現腰帶,看著就很貴重,一路問過來的。”
難道真是誤解了他?牛氏急忙忙去找那姜婆子。
姜婆子回答的滴水不漏,倒也沒有懷疑的。
牛氏只得作罷。
“娘,你看吧,全是娘自個兒胡思亂想,爹爹果然不是這種人呢,這下娘該高興了吧?”蘇若琪笑著道,“快去哄哄爹吧,省得他氣得都不回來。”
牛氏沒好氣道,“能怪誰呢,他要是個真省心的,我會這樣?誰去哄他!”但還是放了心,同蘇若琪說起牛老夫人的提議,“昨個兒你外祖母來,說起蔡家的三公子,我看著挺好的,等找機會同你祖母跟老爺說……”
這麼快就給她找了?蘇若琪心裡一驚,面上卻嘆口氣道,“全憑娘做主了。”
見她好似全不反對,牛氏不由奇怪道,“喲,這次怎會那麼聽話?”
“反正許哥哥去了江原,我也沒有指望了,還不如聽孃的,許二也勸了我的,我如今也想明白了。”
牛氏心花怒放,“想明白了就好。想明白了就好,娘一定給你找個好夫婿的,你就放心好了!”
蘇若琪低頭玩著帕子,笑而不語。
二十六那日。唐芳出嫁。
唐枚一大早就回了孃家去看唐芳。
劉媽媽自去見她心心念念關心的張氏了,她帶著紅玉去了院子。
唐芳正對著鏡子發呆呢,還是羅萍說了聲,她才回過神,歡歡喜喜的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