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有些在意蘇鸞後來的態度,她明顯不想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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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食得差不多後,鬱齡方才和婁悅道別,各自回家。
第二天,鬱齡被手機鬧鈴叫醒後,摸索著洗漱穿衣,又被電話那頭的妖男絮絮叨叨地念醒了。
打了個哈欠,鬱齡瞥了眼時間,和她爸說了一聲,便出門了。
直到上了車,那邊的妖男還在沒完沒了地說。
鬱齡覺得他說得差不多時,問道:“林達怎麼樣了?醒了麼?”
“還沒有。”
“等他醒了,你告訴我一聲。”
“哦……”手機那頭的妖男慢吞吞地應了一聲,突然問她,“你有沒有想我?”
鬱齡換了個姿勢,非常誠實地說,“挺想的。”
“那你昨晚怎麼掛了我的電話?”那邊的聲音變得幽怨起來。
“你自己不說話,我不想像個傻子一樣唱獨角戲。”鬱齡繼續誠實地說。
“……”
前面開車的陳明明從後視鏡看過來,發現後頭的大小姐聊得挺開心的,聽這語氣和內容,不用想也知道電話那頭的人是誰。不禁有些迷糊了,感覺大小姐和奚先生的感情挺好的啊,昨晚那種公事公辦的口吻算什麼?
陳明明覺得有點兒不太能理解大小姐和奚先生之間的另類相處方式了,這麼忽冷忽熱的,真奇怪。
一直聊到片場時,鬱齡終於對那頭的妖說:“我要工作了,你記得好好休息。”
“好~”
這個字,被那邊的妖男說得纏綿悱惻,情義綿綿,蘇得人耳膜都要醉了。
鬱齡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看向b市上空灰濛濛的天空,深吸了口冰冷的空氣,邁步走向片場。
江鬱漪的腳傷完全好後,終於結束了休養,回到公司,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
隨著她迴歸,江鬱漪的助理也跟著老闆忙碌起來。
午時,她給坐在辦公桌前看檔案的老闆泡了一杯咖啡,詢問她的腳傷如何了。
“已經好了。”江鬱漪頭也不抬地說,神色是慣常的冷淡,漂亮的面容給人一種冷豔高傲之感,很符合世人對一些女強人的定義。
助理關心完了她的腳傷後,將幾份因為她的迴歸而送來的邀請函擺到桌上,其中就有好幾位b市排得上名頭的豪門少爺的邀請,還有b市某位家世不錯的名媛的生日邀請,其中還有一些公司重要的客戶的邀請函。
江鬱漪嘴角露出諷刺。
很久以前,她就知道,這些人看中的並不是她這個人,而是她作為江禹城女兒的身份罷了。如果他們知道江禹城還有一個更疼愛的女兒,甚至可能在他百年後,會將江氏都給那個女兒時,他們估計就會轉移目標。
江禹城從來不對外公開江鬱齡的身份,是為了保護她。這其中或許也有江鬱齡本事不喜歡應付這種虛偽的關係有關,更多的是江禹城不樂意江鬱齡被人虛偽地打憂。
可當該讓江鬱齡露臉的時候,他又會毫無顧忌地帶她出席。
那些和江氏的關係比較好的人都知道,江禹城最寵愛的女兒是江鬱齡,只有那些被排在江氏的選擇外的人才會以為江鬱漪是江家的掌上明珠。
“都推了。”江鬱漪說道,自從經歷過那晚的事情後,她對這些東西就有點兒不耐煩應付了。
助理應了一聲,將所有的邀請函收了起來。
下午,江鬱漪將所有的工作都推了,帶著助理去了城郊的一傢俬人療養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