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才知道?”江禹城一臉驚訝,“我以前就說過,最不喜歡嘴碎的人,難道你現在才反應過來啊?”
江禹雅被他這副看蠢貨的失望神色弄得差點要哭了,轉頭朝江老爺子叫了一聲,“爸,你看大哥他……”
“行了,吃飯吧!”江老夫人打斷女兒的告狀,不高興地道:“難得今兒大家都在,稍停一些不行麼?”說到這裡,她看向江禹城,問道:“對了,禹城,禹彬什麼時候回來?”
江禹彬是江家最小的兒子,也是老夫人的老來子,在江家一向受寵,可惜他早早地離家進了部隊,一年到頭難得回來一次。
“不知道,部隊的事情我哪裡能清楚?你想他就打電話給他叫他回來。”
江老夫人聽得也有些氣,要是能叫得動,早就叫了,哪裡會透過大兒子?
說來江老夫人生的三個孩子,那真是沒一個讓她順心的,長子聰明卻任性,不好掌控,甚至因為當年的事情怨恨上她,這些年母子倆就這麼不冷不熱地處著;女兒又蠢又不識相,常要人給她收拾爛攤子;小兒子一年到頭不著家,那脾氣也是一言難盡,和他大哥最親,想要見他一面都難。
至於那兩個私生子,年輕時確實是為這事情鬧過氣過,後來因為江老爺子的讓步而接受了,但直到現在仍是不待見的,直接無視他們。反正只要她兒子管著江氏,老頭子也不敢再給她沒臉,那兩個私生子不過是玩意兒,倒也不再意了。
江老夫人還要再問,突然一聲咳嗽響起,轉頭一看,正在喝湯的江老爺子又嗆到了,嚇得傭人急忙過來順氣的順氣,遞紙巾的遞紙巾,幾個兒子也忙過去關心地叫著。
等老爺子好不容易緩過氣來,晚餐繼續。
不過接下來,老爺子不再碰一些湯湯水水的東西,吃飯的時候,時不時地拿眼睛看著奚辭,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其他人也被老爺子幾次被水嗆到的事情給嚇住了,看向奚辭的目光有點兒不同,特別是江禹雅,先前她還安慰說子不語怪力亂神,可老爺子幾次喝水都嗆著,倒讓她不敢再說什麼,心裡多了幾分忐忑。
有這插曲,這一頓飯吃得還算順利,沒人敢再說什麼。
吃過飯後,傭人剛沏了茶、擺上水果,江禹城已經叫人去拿了他的公文包,準備走了。他從來不在祖宅過夜,這樣的習慣已經維持了二十多年了。
鬱齡和奚辭自然跟著他一起。
江老爺子見狀,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又拉不下臉。
他拉不下臉,江禹池等人卻拉得下,畢竟他們是私生子,要不是老爺子承認,也沒辦法進江家,自然是希望老爺子活得長長久久的。還有老夫人,賣她一個面子自然也是好的。
“奚先生。”江禹池湊過來,笑得極為親切,姿態也擺得很低,說道:“你下午說的那些話,可是真的?”
“信則有不信則無。”奚辭笑眯眯地說。
他笑起來時,就像一個沒有出社會的青年,乾乾淨淨,俊秀的模樣,讓人根本生不起絲毫的反感惡意。饒是鄭可可姐妹幾個討厭江鬱齡,都被他的笑容勾得心癢癢的,覺得如果以後要找老公,找這樣模樣的男人也不錯,至少看得非常賞心悅目,如果他是哪個家族的更好了,真可惜。
江禹河也湊過來,笑道:“那奚先生先前說的話可作數?”
因為老爺子還沒有承認這孫女婿,他們又不敢得罪江禹城,所以其實也不知道怎麼稱呼奚辭,只好客氣地喚一聲“奚先生”了。
“當然。”
這時,江禹城開口道:“行了,我們走吧。”
江禹城是個大忙人,他要走還真沒人能攔得住他,就算是江老爺子夫妻也只能看著。老夫人雖然心疼長子這些年為江家賣命,成天忙忙碌碌一刻不得閒,可也說不出讓他留在祖宅陪她的話,看他們這麼離開,心裡多少有些難過。
車子停在別墅門口,就要上車時,突然一陣嗷嗚聲響起,就見一隻哈士奇從角落裡躥出來,咬住鬱齡的裙襬。
“薩達!”鄭旭陽叫了一聲,想讓蠢狗別去惹大魔王。
可哈士奇一心想跟著他們離開,哪裡能聽話,趁著車門開著,趕緊躥上車的後座。
看到這一幕,眾人如何不知道這隻哈士奇是想要跟鬱齡他們走了,鄭家姐弟幾個氣得要死,鄭可可低咒著養不熟之類的。
奚辭看了一眼那隻縮在車裡不肯下車的哈士奇,問鬱齡,“要帶它走麼?”
鬱齡無所謂地道:“你喜歡就帶。”這隻狗很聽奚辭的話,她覺得是不是他們之間有什麼淵源,帶走也沒什麼。
她轉頭看向鄭旭陽,問道“小陽,這隻狗送給表姐行麼?”
鄭旭陽心裡捨不得薩達,薩達可是他養的所有寵物中最通人性的,這也是他為什麼特地送到江家祖宅來的原因,為的不過是討好外婆和外公。
可是薩達都要跟人家走了,能如何,他根本不敢攔,也攔不了。
只能委屈地道:“表姐喜歡就帶走吧,這種不忠心的狗我才不要呢,送給表姐養了。”嘴裡是這麼說,但是看著車裡的薩達,仍是很傷心不捨。
他再次確定了,江鬱齡就是個邪門的,薩達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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