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爺的經紀人,最先幫少爺發唱片出道的,算是少爺的知音。”
“噢這樣,那你讓她待會兒過來吧。”
“是。”
徐曼茵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語:“怎麼今天這麼多人來找兒?”
尚志安心裡也是同樣的問題,卻思索不出一點答案。
二樓房間中。
“菲凡!你終於肯見我了!你聽我跟你解釋!”
“不用了。”
尚菲凡桌旁拿起之前傭人遞過來的水杯,仰頭喝著。
雖然喉嚨每次一吞嚥就痛得難受,可畢竟感冒多喝水沒壞處。
這是誰教他的?
眼眸微抬,隨後落寞地低下。
自然是她。
“菲凡,你不能都不聽我解釋一句,就判我死刑!”
阮心妤飛快地跑到他的身邊,緊緊掐住自己的手臂。
尚菲凡側目,看著這張過去曾經對自己噓寒問暖的臉,卻再無法相信。
“我剛才都聽見了,你對爸媽是任心離間我們,可事實如何,你我都很清楚,高寒更清楚。”
直接將水杯砸在桌面上,尚菲凡抬腳就要離開。
然而阮心妤卻不肯放手。
“因為在我眼裡,這就是事實!我雖然不知道任心有沒有跟你過什麼,但是菲凡我想告訴你,我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是任心!是任心背叛了你,不是我。”
“夠了!”
男人帶著憤怒的低吼,嚇得阮心妤徹底閉上嘴,可眼眸中盡是苦楚和受傷的意味。
尚菲凡漸漸轉過身,冷冰冰地低頭看著身旁的女人。
“那天你跟高寒的話,我聽得一清二楚,你不用再解釋。我今天願意讓你上來,也不在爸媽面前戳穿你,只是因為不想讓爸媽傷心。而且,我也想問清楚,高三那年,你到底跟高寒對素心做了什麼?”
阮心妤望著他,捏著尚菲凡手臂的食指,不由得收緊。
女人漸漸低頭,發出陣陣詭異的低笑。
“菲凡,其實我的沒錯,你從沒忘過她,即便到了現在,她早已嫁做人婦,你還是叫她素心。”
一顆淚水無聲滑過她的臉龐,最後滴在尚菲凡的睡衣上。
尚菲凡轉過頭,薄唇緊抿。
“菲凡你知道嗎?女人的心其實很敏感,而且有著很強烈的預感,尤其是對感情這回事。”
“你別扯開話題。”
“我沒有!”
突然,阮心妤咆哮著抬起頭,她死咬著下唇,用悲痛欲絕的眼神看著面前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