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總算安靜下來,童晗還會時不時,善意提醒著尚菲凡。
“尚先生錯了,這裡你應該用螺絲刀。”
“尚先生你又錯了,你這樣是固定不住的。”
“這次是對了,可惜你忘記在土裡加固了。”
阮心妤剛想沖過去跟童晗理論,讓他不要再為難尚菲凡的時候,身旁的男人還是拉住了自己。
“是這樣對嗎?”
男人倒是問的很誠懇,這點童晗也沒想到。
“對,可以再重一點。”
“好。”
阮心妤也第一次見到他除了音樂,這樣專心致志地埋首做一件事。
“菲凡…一個鞦韆而已,沒必要這麼認真的。”
“怎麼以後也是給孩用的,不能馬虎。畢竟我現在算半個父親。”
尚菲凡對著阮心妤淡笑著,繼續低頭。
阮心妤笑得倒是有些勉強,嘴角輕微地扯動著,也不反駁。
童晗看著尚菲凡,稍稍改變了些對他的印象。
怎麼看,他都不像是個一點沒有責任和擔當的男人,也不像是個寡情的負心漢。
雖然對任心很不友善,可是…總能見到他反感的情緒中,有抹很純粹的東西。
因為他討厭也討厭得幹淨利落,從不拖泥帶水。
老闆對他有著忌諱,是有道理的。
過了很久,兩個大男人總算把這個鞦韆修好了,無論他們試著蕩了多少次,也沒有任何的問題和危險的訊號。
“既然這樣,我帶著任心先走了。”
“我們也要走了。菲凡,沒東西吧?”
“就一件外套在大廳,我去拿來就走吧。”
很快,在尚菲凡出來後,阮心妤拉著他,走向門口。
等到童晗帶著任心準備離開的時候,這兩個人早就不見了蹤影。
“哎呦,菲凡怎麼不一聲就走了。”
阿姨好像還念念不忘。
“阿姨,既然這樣,那我們也先走了。有空我會多回來看看你和孩們的,我想花伯也很快就會回來的。”
阿姨憨態可掬地笑著,帶著孩們,將任心送到門口,揮手跟她告別。
上了車,童晗坐在駕駛座的位置上,問向後座的任心。
“少夫人,現在就回酒店嗎?”
“對,可是不是我住的房間。”
童晗有些疑惑,看著後視鏡,側臉看著窗外的女人。